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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立和方鴻漸聽到十五萬一件，都是面露詫異之色。

覺得這東西便宜了，有點雞肋。

作為兩個精明的人，兩人壓根不信老闆說的話。

相視一眼，皆是看向韓書文，開口問道：

“韓老，你看我挑的這一個鼎怎麼樣！”

“韓老，你看我挑的這個壺怎麼樣！”

韓書文看向兩人手中的東西，面露一絲笑意，開口道：

“九分真，一分假！”

王庭立當時就納悶了，問道：

“韓老的意思是你也拿不準這兩件青銅器的真假！”

韓書文點了頭，認真道：

“是的！”

方鴻漸面露一絲疑惑之色，問道：

“那韓老怎麼一眼就能看出陳青牛手中的銅鏡是真的！”

韓書文沉吟道：

“經常接觸古董，就會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我跟你說不明白！”

韓書文在古董圈是一個德高望重，為人正直，從來都是言行如一的人。

對於他話，王庭立和方鴻漸兩人是很信服的。

有一分假，那也是假。

王庭立看向青牛，問道：

“青牛，你是怎樣從一堆青銅器中，一眼就看出一件真品的，你再看看地上有真品嗎？”

陳青牛揶揄道：

“記得有人嘲笑我不認識古董，在鄉下守著三分薄田種瓜呀！”

方鴻漸瞥了陳青牛一眼，一臉鄙夷之色，對王庭立玩味道：

“王哥，這小子要是有鑑寶的本事，早就飛黃騰達了，我看他就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而已，不就是15萬嗎，我們一人買一個，你想想，這東西可是有九分真的，而且韓老也拿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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