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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瑪麗也搞不明白卡爾那個老陰逼，他為什麼會對自己這樣一個過時的上古屠神如此寄予厚望。

但真真切切的，卡爾他還就真的這麼做了。

蘇瑪麗直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彼時自己代華燁向卡爾求助時，卡爾在得知天鎧軍團全軍覆沒的訊息後，看向自己時，那莫名其妙的一句。

“這樣的英才，卻屈居於那樣的庸才之下，倒真真是可惜了。”

起初，蘇瑪麗還不太理解，或者說不太願意往其他方面去想。

不過當它看到卡爾明示的，華燁老渣男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滅掉天鎧軍團最後一點種子，而為的僅僅只是繼續維持住自己天宮王的榮耀後。

都到了嘴邊的反駁之詞，也因為華燁的狠辣，而生生咽回肚子裡。

尤其是在如今這個華燁真正用心培養的心腹，天宮王的親軍，天鎧軍團全軍覆沒的當下。

下一批次填補而來的天渣軍團中，可有相當一部分的天渣是自己精心培養的部下！

這樣的局面，如果在征討小天使們的過程中，華燁真的一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那豈不是說……

一想到將來自己也有可能取而代之的那個畫面，蘇瑪麗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了。

畢竟，那可是曾經榮耀無限的天宮王啊！

哪怕是落魄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那也是天渣群體中，說一不二，可以任意予取予求的天宮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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