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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面都是沒腳面的水，外婆就在院子西北面放了桌子，相對而擺兩把椅子，依舊是吳瞳和狗剩左右護法，倒是白星朗叫外婆安排在了她坐的椅子身後。

把生雞蛋半埋在米碗裡，點燃了四支香插在雞蛋旁邊，外婆閉上眼睛前和吳瞳囑咐道，“看到什麼落座了和外婆說。”

吳瞳知道外婆指的是對面那把空著的椅子，輕輕的恩了一聲就開始屏息以待。

耳邊就聽到外婆開始叫很多不熟悉的名字，輕聲問是不是您，是您請落座。

一直到外婆唸到一個叫曹桂香的名字時候，吳瞳眼睜睜的看著從牛二叔家的屋子裡面走出一名女子的身影，朝臉面上一看，差點撒丫子跑了。

這不是昨天嚇唬自己的大白臉蛋子還能是誰，現在嘴邊那個微笑還記憶深刻的在吳瞳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

外婆的手牢牢抓住吳瞳的小胳膊，“是不是來了？”

“來……來……來了。”吳瞳知道現在看著自己的一道視線就是那雙沒有眼仁的女人，後背上的面板一層層的雞皮疙瘩啊。

但是那女人並沒有坐在空著的位子上，對面前燃燒的香也沒有任何興致，只是腳不沾地的開始圍著他們四人一桌開始轉圈，叫吳瞳跟著她的身影搖晃的腦袋有點迷糊。

就在那貨轉到吳瞳附近的時候，突然朝著吳瞳的面門吹了一股子帶著腥臭的冷風，叫吳瞳直接打了一個打冷戰，有想要抱緊自己小肩膀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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