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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親手將他的屍身下葬的,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宴升不免生出一股惱怒,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後腦勺。
「沒有頭顱。」刑律儉淡淡開口。
「媽的!」宴升終於忍不住,一把鬆開扶手,轉身繞到輪椅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刑隨之,你哥死了,被北翟人砍了腦袋,能搶回屍體已是萬幸,兩軍陣前掉腦袋的將軍比比皆是,如果人人都如你這般追根究底,非要搶回一顆腦袋才肯承認他死了,那軍中豈不是要大亂?」
搭在扶手上的手微微發抖,隨著一聲脆響,竹篾被攔腰捏斷。
宴升這話說得狠了,句句戳進刑律儉的肺管子。
見刑律儉陰沉著臉,渾身發抖不說話,宴升突然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說,嘆了口氣,認命地轉到他身後繼續推輪椅:「逝者已矣,如果他還活著,也必不希望你如現在這般自我折磨。」
是自我折磨麼?
刑律儉目光沉沉地看著手裡斷成了兩截的竹篾,如果柳鶴白不是那個人,他又想借由陰符像司密處傳達什麼?
破軍擒將?誰破了誰的軍?誰又擒了誰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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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水面盪漾起一絲波瀾,緊繃的魚線猛地向上提拉,一條碩大的錦鯉從水面躍起,朝著岸邊飛去。
昏暗中,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伸出,死死地抓住錦鯉將魚鉤從它口中解下。錦鯉掙扎著甩動了幾下尾巴,手的主人似乎頗有些不耐,微微用力,魚尾晃了兩下,終於不在甩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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