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大打折扣，偏最靠譜的小光在關鍵時候掉鏈子了。

“豬仙草，現在怎麼辦？”

“看小光了。”

……

這句話等於沒說。

東方明惠手心中都開始冒汗了，她輕哼了聲，“克寒，你是不是想問我如何知曉是你？”

“對。”

“我就是香君，香君就是我。”

克寒嘴角輕勾一抹笑，那種似笑非笑的樣子與她夢境中那人特別的相似，她忽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眼前這克寒興許和那人有什麼聯絡也說不準。

“不相信？”東方明惠不慌不忙的提醒道，“當日你騙香君說是龍神龍後沒空照看她們，為她尋一處安全之地先掩藏，將香君騙走。此事，我想除了香君外，再也無人知曉了吧。”

克寒面色一冷，眼瞳瞪著東方明惠，隨後卻忽詭異一笑，“紫羽說過，有了香君的護心鱗，可能會多出有關她的記憶來，你以為你這樣能夠誆騙得了我？”

東方明惠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因為護心鱗的關係，帶著她見識了一下百年前的事情。

“看來你還不死心，我再說一些你相信的事。”

“小九。”千子衍對她輕搖了搖頭。

東方明惠瞅了一眼小光，發現結界還卡在最後一個關頭，當下打算冒險試試看，“你當初藉由童帝之手將龍神引開，隨後便讓死亡靈師引走了龍後的注意力，想要搶奪龍女，你猜香君死之前看到了誰？”

克寒拳頭緊握。

就見東方明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樣，輕蔑道，“你雖得了他百分之五十的容顏，但卻連他百分之五的能力都沒有遺傳到，你是他的親生二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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