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者非富即貴,要放在自己這兒怎麼也不是個好去處,免得徒生意外。
“這……”薛紹自然也是知曉的,那身
衣裳可是今年中秋節時宮中賜下的,小妹也是極為歡喜,不管出於那點,這身衣物的確不適合放在商戶之家。“不如這樣,明日你我相約聚樓,我帶你品嚐近幾日長安城內風頭正盛大的酒樓,也讓你品嚐品嚐美食佳餚如何?”
“聚樓?這名倒是有些奇特。”
“據說是起自聚集之意。”薛紹可是十分開心,自己外出一趟就交到好友,等他與季崇明閒聊幾句之後更是確定與之交好之意,等訂下時辰相見之後,薛紹這才起身告辭。
薛紹大搖大擺的回府,人還沒喝口熱茶就被薛子珮喊去了,說是有事與她商量。
“今日頂著哥哥的身份在外玩鬧半日,怎麼還有什麼要與我商量?”薛紹被自家小妹坑得太多,生怕自己一個不留意就被坑進去,怎麼也得打好精神頭與她劃開界線才是。
“……”薛子珮笑了笑,上前拉著薛紹的衣袖左右搖晃了幾次,“哥哥~我頂著你的名義不過參加了一次宴會罷了,可你卻是拿著我的名義跑去跳江的,這樣說起來,你可更壞了好麼。”
“……”薛紹也是服了自家小妹,這種事情居然還呢說的這般直言不諱,要是府門外的那些百姓知道了,指不定要說他們薛家家風如何呢。到了小妹這兒壓根就不是事一樣,不過仔細一想,今日在曲江的人是他不是她,仔細說來也沒什麼問題。
只是他堂堂薛家三郎君會多了個奇葩的興趣,穿女裝什麼的。
那真是有些不悅。
“今日之事我也不與你計較,你且直說吧。”薛紹可沒那心境與薛子珮繞話,再過幾日他是要去崇文館讀書的,這幾日難得閒暇回府,他可不能每日都只陪著自家妹妹玩鬧,要是被哥哥們知道了指不定要被教訓的。
“安定表姐說再過幾日要見一面,所以~三哥你去應付。”
“……”薛紹也是無奈,他這妹妹怎麼總是給招是非,偏偏還都是頂著他的身份,不過還好以前的那些都完美解決所以沒穿出特別奇怪的傳言,只是此次的物件是安定表姐,這可就有些難辦了。
“哥哥,安定表姐與表姐夫似乎對你很有興趣呢、”薛子珮見薛紹沒有說話,笑著用手肘撞了撞薛紹的手臂,“你快說說你在崇文館內是不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讓表姐跟表姐夫注意到了?”
“胡說什麼。”薛紹白了薛子珮一眼,“崇文館內的學子前後加起來也有三四十人,一個個家世顯赫,皇親貴胄,我既不是當中最高貴的,也不是文采武藝頂好的,表姐早已離開崇文館,表姐夫也只是在禮部任職,又怎會知曉我的事情。”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阿孃與陛下舅舅乃是一母同胞,舅舅對阿孃更是關愛有加,近來若不是有舅舅關照著,薛家其他分支早已想盡辦法奪了我們的家產。”薛子珮雖說平時喜歡玩鬧,可府內面臨的還是心知肚明,即便兄長們都不曾在她面前提起過。
即便如此,為了不讓薛子珮心裡難受,薛家兩個兄長也是沒與薛紹提起,只想讓他們兩個能開心的長大。
“子珮……這些事情哥哥們會解決好,你只需開開心心的長大就好。”
“長大之後呢?”薛子珮抬眼盯著薛紹,“哥哥們終究不會護我一生,人一生就該依靠自己才有平穩。……哥哥以後會有自己喜歡的人,等成親之後就漸漸地忘了我,所有的關愛都會留給自己的妻子子女,若是某日想起我來,怕是都不知道我身在何處。”
“胡說!”薛紹頓時怒了,“你我一母同胞的雙胞兄妹,心有靈犀,豈會是那種兄妹,即便哥哥將來成婚生子,他們又如何能與你相比,哥哥疼他們是疼,哥哥也會寵你,這是不會改變的。”
“哥哥,前段時日我聽話本時總是聽到這麼一句話。”
“什麼話。”
“男子的話不可信。”
薛紹這下可是怒氣沖天,他想將那說書人給抓出來痛揍一頓,既然平白無故的給自家小妹說這般話,這些話居然敢對著他妹妹胡言亂語,當真嫌棄自己在長安城內活得太久了不成?薛紹此時氣得惱怒,要不是薛子珮在身旁,他還能剋制一二,要人不在此處,他定然是要出門好好查查,究竟是那個說書人在說這樣的話本,他定然是要好生教訓教訓的。
“妹妹,這世間還是有好男人的,切莫被那些話本嚇到了。”
“可是那話本內說得也沒錯。”薛子珮瞧著薛紹的眼睛,一臉平靜的說:“不止是長安城內,其餘地方都是如此,只要家中非富即貴的人家,在男子十五歲後便會安排侍女侍寢,哪怕是生下庶長子(女)的也不是不可。”
“等弱冠之年之後迎娶了正妻,那些侍寢的侍女也是毫無出頭之日,我說得可沒錯?”薛子珮說道這兒可是一臉要獎勵的模樣,偏偏這幅姿態叫薛紹難以說出話來,誰叫薛子珮說得沒錯,這男子十五歲時的確是要學房中之事,若是沒人服侍的事情傳言出去定然是要受到詬病,若是他沒記錯的話,表姐夫十五歲時就趕了不少侍寢女子出去,為此長安上下可是傳得沸沸揚揚,再瞧瞧如今,表姐與表姐夫有了一對龍鳳胎,二人恩愛有加。
“你說的沒錯,子珮怎麼去查這些。”
“又不是我自己去查的,只是稍稍一問就好了。”薛子珮給了薛紹一記白眼,“哥哥如今也有十三了,再過兩年也是要準備侍女侍寢的。”
薛紹聽此臉色一紅,還來不及開口就聽到自家小妹接了一句,“不知道哥哥喜歡那種的,我去給你物色物色。”
“胡鬧!”薛紹臉色可是一僵,連忙端起兄長的架勢出來,“這種事情有兩位兄長操心就好,你一個女孩子家的說這些可不妥當,你只需好好做該學的那些就好。”
“端著什麼架子。”薛子珮可不買賬,“還有兩年呢,你就想得這般遙遠,莫不是現在就已在臆想了不成?”
薛紹:“……”
“當真如此?”薛子珮也是受了驚嚇, “哥哥這我聽大夫說起過,這不要多想得好,容易傷身。”
薛紹:“……”
“哥哥即便是不相信我的話,對大夫的叮囑怎麼也得好好記得才是。”薛子珮見薛紹沒有說話,加之臉色難看了不少時心裡就有些慌了,內心大叫媽媽咪呀,這古代的漢紙怎麼就這麼早熟,才十三歲好麼!居然就想著跟妹紙xxoo了,這樣多不好,生下來的孩子要麼早夭要麼有問題,對妹紙的身體危害也是很大的好不好!薛家前兩個她是管不著了,一來人在外面遊學,二者他們早就過了十五歲,就算她說了也沒什麼效果,可對薛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