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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我也不例外，我的錯誤，必須由我自己來償還，誰也代替不了我。”

“這是每個人身上的責任。”

“因為責任，所以偉大。”

“我不偉大，但我負責。”

姜昊一臉堅毅果決。

“但你應該知道，其實那一次並不算完全是你的失誤，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窮兇極惡罷了。”

“真的要說失誤的話，應該是情報偵察人員的失察。”

程青反駁道。

“許多時候，對錯並沒有那麼分明。”

“但我覺得，只是你自己心裡面過不去那道坎罷了。”

程青看了看姜昊，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彷彿擊中了姜昊的內心，讓他渾身一顫，呆愣住了，目光凝滯不動，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的狀態。

“十年吧，我只和你簽訂十年的合同，十年之後，你要續約，還是解除合約，都隨你，選擇權在你自己手上，我每年給你一個億的年薪。”

“我只希望，你不要背叛我。”

程青看著姜昊呆愣住的眼睛，平靜說道。

他知道，姜昊的心結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自己頂多就是提點一二，無法給他做決定。

自己的路，終歸是要自己走出去。

程青能夠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幫助他，要錢給錢，要糧給糧，要人給人，要資源給資源。

剩下的，就完全靠他自己了。

“你放心，食君之祿，忠人之事，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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