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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艾妍看了眼林若雲，繼續問呂向南：“我看你和林老師關係很好，你也經常來這裡諮詢心理問題嗎？”

呂向南眼神瞥了一眼林若雲，低下了頭：“沒有，只不過林老師是這個學校裡唯一正常的人，跟他說話我能自在點。”

艾妍皺眉：“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在我看來，毓秀書院裡面到處都是神經病！”呂向南抬起頭，目光凌厲：“沒病的人落到有病的一群人裡，有病的人就一個勁兒地想把那唯一一個正常的人變成神經病！就是這麼回事！”

“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艾妍迎上他的目光，語氣嚴肅：“石友安墜樓那晚，你有發現什麼異常的事嗎？”

呂向南怔了一下，隨後眼神開始四處飄散起來，額頭也因緊張開始滲出絲絲冷汗。

就在這時，門外的上課鈴聲響起，呂向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起身準備逃離：“我得回教室上課了！先走了！”

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心理諮詢師。

艾妍盯著他慌張的背影，若有所思了一會，隨即看向林若雲，發現林若雲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在想什麼？”艾妍問林若雲。

“沒什麼，就是呂向南剛才說毓秀書院到處都是神經病的時候，讓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什麼事？”

“是我給石友安曾經講的一個故事。”林若雲開始回憶道：“你也知道，我們做心理諮詢師的，藉故事講道理可是最拿手的。我看那孩子好像很喜歡飛機，就給他講了一個關於蒼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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