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修哥一直都是一個人……其實好多人喜歡他，死皮賴臉追他的也有。”張元皺著眉說，“但是吧，他特別死心眼……”

戰衝拽緊了雙手，厲聲道：“他是喜歡上了誰嗎？”

張元搖搖頭，道：“就那個操蛋的初戀啊！”

戰衝抓緊的雙手突然放鬆，眼睛一下都不知道眨，就那麼呆呆的，目光有些渙散，好久之後，他才顫抖著問道：“他對你說的嗎？”

“那當然，我們……”張元正準備繼續說，才發現自己被戰衝給引導了，本來他只打算說梁修的工作，可現在涉及了私事，張元不願意開口，有些警惕地看著戰衝，不明白戰衝的意思。

“你說清楚。”戰衝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張元被他嚇了一跳，呆了半晌之後，瞳孔突然放大，好多破碎的片段終於連線在了一起，讓張元一下想明白了整個事情。他這才發現自己是如此地後知後覺，好歹自己也和男人搞在一起了，怎麼就是對男人間的這些事兒一點都不敏感呢？

張元的腦子裡情緒百轉千回，驚訝了好久，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是你啊！”

戰衝沒有回答，仍然是一臉肅然。

張元有些氣惱地回頭去看李書堂，李書堂攤手，道：“別誣賴我，我也是今天才看出來的，只是比你早一會兒而已。”

張元又回過頭，盯著戰衝看。

這個壞脾氣的傢伙，就是梁修念念不忘十年的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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