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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心裡一緊，「怎麼了？寫的不詳細嗎？」

水哲然說：「你看這個胭脂水粉，胡月月出面不合適。」

「為什麼？這不是女人就能賣嗎？」水靈問。

「你忘了，胡月月沒權沒勢，她爹是知府也不行，人家不會來要秘方？她一個姑娘家，不安全。」水哲然說道。

水靈撅起嘴，爹爹說的對，自己忘了雖然胡月月是紅戶籍，可這世界還有金戶籍一說。

她沒了底氣，悶悶的問：「怎麼辦？我們要放棄嗎？」

水哲然搖頭，「不，這樣吧，明天我們去府城，讓你大伯母找個可靠的人來合作。」

「我們現在不能出頭，只在後面悶聲發大財就行了。」

「好吧，那月月姐的鋪子還能開嗎？」水靈問。

「當然可以，到時候就說是授權給她的，她只負責賣，不知道什麼秘方。」水哲然說道。

水靈點頭，「那我還想著把技術傳給月月姐，讓她去做……」她抓了抓頭髮，有點亂，思緒沒有理清楚。

水哲然失笑，「你不是很聰明嗎？怎麼一下子就笨了，你給她一些簡單的秘方，能養家餬口就行了。」

「好吧，看來白戶籍的人沒資格去賺大錢。」水靈委委屈屈的。

水哲然氣樂了，「你傻呀，他們要的花瓣之類的不還得我們供應，你聽說過供應商不賺錢的嗎？」

「嘿嘿……就是覺得他們賣的才是大頭。」水靈微微有點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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