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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魂睜開眼睛，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很美很美，那血紅的眼睛慢慢恢復清明。

她柔聲問：「這是我嗎？」

「當然，這就是你，那個男人不是比你美，而是因為化了妝，給你一種他比你豔麗的錯覺。」水靈說道。

小魂沉默片刻長長嘆一口氣，眼中留下淚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水靈嘆口氣，這個小魂身體裡有數十個紅點，雜質太多了，無法淨化。

無塵拿下手串打在小魂的身上，小魂也沒怎麼掙扎便煙消雲散。

水靈撿起手串丟回去，最後一哆嗦被他給哆嗦了。

那銅鏡咔的一聲裂了，再也無法照人。

水靈給昏迷的李公子打一道清心符，穩固他的心神。

「沒事了，還以為能有多大事兒呢。」水靈放下鏡子，這已經沒用了，後面的寶石還算值點錢吧。

李老爺見兒子醒了，眼神迷茫卻不混沌，他立即拉著兒子跪地道謝。

水靈說道：「記得去吃藥膳啊，還有去給安國寺新增香油錢。」

「是是是……」李老爺立即磕頭應聲。

水靈扯著無塵的袖子往外走，到街上又看見了那個姓譚的。

他看了看水靈又看了看無塵，然後視線落在水靈扯著無塵的手上，當下面色古怪的問：「無塵大師可是遇到麻煩了？」

無塵淡淡一笑，「不曾。」

「呃……告辭。」姓譚的不知想到了什麼，立即帶人離開。

水靈眨巴一下眼睛問：「我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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