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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過你。”
洛笙看著她,眼神深邃宛如黑色的大海,“只要能救回他……這一此,我定會還他一個新生。”
“新生……嗎?”
雖然不知道洛笙會怎麼做。
但莫名地,雪羽仙子,卻鬼使神差地相信了這個承諾。
她莫名地相信,只要蕭祁能活下來……他和洛笙之間,就會迎來一個了結。從今往後,不會再繼續痛苦糾纏。
“好吧。”
雪羽仙子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微發顫,“既然如此……我就試一試吧。”
“請。”
洛笙朝一旁讓開身形,乾脆利落。神色看似平淡,瞳中卻有無盡風浪風起雲湧,冰封下情緒萬千。
“啪嗒。”
期待,恐懼,愛戀……種種情緒盡皆匯成了一道洪流,沉甸甸地壓在雪羽仙子肩上。她看著那一朵小小的花兒,心跳加速,呼吸紊亂。
只要摘下它……
只要自己摘下它就好……
那個男人,就不會再和玉虛有所糾纏了……
“……不行!”
然而,就在指尖即將觸到花瓣的一瞬間,雪羽仙子手上一抖,無力地抽回了手。她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搖頭,慢慢後退了十幾丈。
“不行……我做不到……”
雪羽仙子深深地蹙眉,臉上顯露出一抹極為痛苦之色,“抱歉……我真的,真的做不到……”
“我……我不配摘下它。”
“是嗎……”
洛笙懂了,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連續兩次失敗,讓雪羽仙子心中已經充滿了自我懷疑。連自己都懷疑自己,又怎麼稱得上“心念至純、用情至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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