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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言這張似曾相識的老臉如果放肆大膽走在大街上。

一個不小心被昔日舊人認出來。

順藤摸瓜仔細一查，她這個九品芝麻官的小民怕是也嘚瑟到頭了。

到那個時候，但凡與她有過接觸交集的人，不論男女老幼怕是又要成群結隊橫屍而死。

“您的意思是……”

見柳珍珍面不改色異常嚴肅，林妙言似懂非懂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

“好，下官……哦不不，屬下就聽您的安排。”

這孩子果真長大了，林副官從此告老還鄉也好，至此以後獨剩林妙言安心換上黑衣，重新像當年一樣寸步不離跟隨主子左右。

“不就是一身官服嘛，不要也罷。”

手起袖落，這身亮晶晶的嶄新官服瞬間四分五裂、隨風飄落，被掩藏在最裡面的漆黑衣裳如同鬼魅一般終於正大光明的重見天日。

量身定做的漆黑麵巾終於又一次重回臉龐，穩穩遮住半邊口鼻彷彿當年英姿再現。

只是這老女人本該精神抖擻、猛健如虎的眼睛，直直瞧著沉著冷靜的柳珍珍，有那麼一剎那終於瞧不出絲毫欣慰，深沉之中更多的還是一言難盡。

“小主子……”

到嘴的話生生卡在喉間不知如何繼續出口。

“您沒有什麼話要對屬下說麼？”

從今往後沒有林副官自然不會再有林妙言更不會有下官。

她已自稱屬下，也已知無不言。

那麼她呢？

眼前這位小主子當真一言不發、事到如今都不願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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