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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很下飯？”雲昕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餘知知撓撓頭，臉色古怪，“我怎麼感覺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

“把前面五個字去掉。”辛妙華笑了聲。

“去你們的。”餘知知翻了個白眼。

*

翌日。

顏雅婷依舊在生化學院樓下等聶老，這一次她比昨天來早了半個小時，她就不信她這次遇不到聶老。

兩個女生站在顏雅婷旁邊。

顏雅婷等了幾分鐘之後就有點不耐煩了，但母親跟她說過，做事要有耐心，所以她就咬著牙繼續等。

左邊穿紅衣的女生說：“婷婷，這次應該可以等到聶老了吧。”

起這麼早，她很煩的，如果今天等不到聶老，明天還要早起，真煩。

另一個穿黃色裙子的女生皺眉，“應該可以吧。”

顏雅婷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聲音冷了下來，“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這種愚蠢的問題。”

“哦。”兩個女生敢怒不敢言。

十分鐘過去，一位老人提著公文包匆匆走進來。

顏雅婷看到他，神色一喜，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邁著優雅的步伐上前，“聶教授，可以借幾步說話嗎？”

聶老腳步頓住，抬頭，“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此話一出，顏雅婷能感受到周圍人看自己那種鄙夷的眼神。

她深呼吸，儘量忽略周圍那些嘈雜的聲音，微微一笑，“是這樣的，聶教授，聽說您打算在這次物理競賽中收一個成績比較好的學生，我自認為我能力很好，考了495分，所以就大膽向您毛遂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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