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答了出來。

楊延亭又翻了幾頁，問的時候，徐明聞已經放下書開始寫另外一篇文章了。

他一邊寫一邊回楊延亭，還能順手釋義兩句。

楊延亭被他這樣徹底逗樂了，湊過去看著徐明聞寫的字，端正疏朗，筆尾又見一絲鋒利。

“這字兒我怎麼好像見過。”

楊延亭皺著眉說道。

“噓。”

徐明聞轉頭捂住楊延亭的嘴巴，楊延亭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眉頭也皺了起來。

“嘿嘿，那可不，這是楊三哥讓我練的。”

徐明聞斜了一下楊延亭。

楊延亭知道大概是楊三推算出來的這次考官喜好的字兒，雖然考官都是臨時定的，但是楊三幾乎次次都能押到人，只是這東西是絕對不能給外人知道的。

“既然是三哥讓你練的定然是不會出錯的。”

楊延亭點了點頭，又抓了書，發現邊沿都落著楊三的名字。

“三哥說了，只要我不傻，把這些吃了，應該不愁上不了榜。”

徐明聞臉上掛著倦容，眼底一片的青色。

楊延亭點了點頭，他也見過楊四郎也是這樣過的，不過楊四郎每日裡的哀嚎可比徐明聞慘多了。

“那你傻還是不傻？”

楊延亭看著徐明聞問了一句。

徐明聞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

楊延亭在他這兒坐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徐明聞也是分得清輕重，也沒有痴纏他。

楊延亭離了徐明聞的地方，就拎著東西去了楊三上班兒的地方了。

他拎著楊三最愛吃的點心堅果兒，並著一罈蜜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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