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手提電腦裡的資料永久刪除。
只可惜在他開啟手提的那一瞬間,無線網自動連上,系統順著公司的WIFI入侵電腦,成功獲得所有資料。
一場法院傳票寄給吳清,吳清看了看吳哥,對方給他一個十分自信的笑容。
"哥,放心,這次你一定不會再受委屈。"
吳清勾起嘴角,摸了摸吳哥的頭。他拿出所有的積蓄,跟曾經的一個朋友合夥開公司,前期當然十分幸苦,他的第一個顧客出手就是一份大訂單,之後他才發現那個人是聶華。可那又怎樣,總有一天,他會站起來,把弟弟藏的緊緊的,不讓旁人覬覦。
有了那些證據,吳清之前的判決取消,獲得一大半賠償費。吳清把錢投入公司,有了充足資金的運轉,公司的情況逐漸好轉。
吳清開始是遠端操控,他坐在電腦前,由另一個合夥人跑業務。到後來忙了起來,他不得不克服內心的恐懼,硬著頭皮上。
生活是種很奇妙的東西,他能讓人消沉墮落,也能讓人奮起向上。這其中的關鍵在於,你的內心想要成為哪種型別的人,然後生活就會逼迫著對你塑造。
吳清一天天恢復從前的樣子,自信,嚴肅,一絲不苟。
吳哥在家裡的叫囂聲越來越小,亂丟亂扔的習慣也開始改正,再也不敢對他哥大呼小叫。有課就乖乖去學校,沒課晚上也在十點門禁前回家。
生活慢慢迴歸正軌,兩個人隔一段時間也一塊回家看望父母。吳父吳母見大兒子臉上滄桑,頭上都生了些許白髮,說不心疼是假的。只是大兒子從小跟他們不親近,總板著臉,看的讓人心裡發怵,不像是愛撒嬌的小兒子好親近。
有了吳哥插科打諢氣氛總算熱絡不少,隔閡也逐漸消弭。吳哥撲在床上,幸福的吸著被子上熟悉的味道。
吳清靠著門框,房間還是熟悉的擺放,桌上一塵不染,床鋪也是新換上的床單,父母一定時常打掃,他露出個暖洋洋的笑意。
老房子格局不大,從前吳家兩兄弟都是一間房,上下的高低床,床倒是不小,一米五也夠吳哥各種翻滾。吳清睡在下鋪,總覺得不踏實,也睡不著。上鋪的吳哥已經打起小呼嚕,睡的十分沉。
吳清翻滾幾次,還是抱著枕頭爬了上去,挨在吳哥身邊,他滿足的嗅了口氣,在吳哥的呼嚕聲中沉沉的睡過去。
吳哥醒來時,吳清已經晨練回來,正在沖澡。
因為吳清公司很忙,吃了早飯兩人就離開,吳父吳母給他們準備一堆吃的,十分不捨的送他們上車。
吳哥能力有限,他卻儘自己的最大力量幫吳清。只要是吳清和他分開,必定隔一小時就要打電話問候一遍。
吳哥再次彙報自己的所在地,在幹什麼,和什麼人,一臉煩躁的關了手機。
聶華輕笑:"吳清越來越老媽子了。"
"這哪是老媽子,我看他恨不得把我關在家裡。"吳哥也被折磨的不輕,自從吳清開始繁忙不能時常呆在家中,他就各種查崗,吳哥應付幾天就受不了,"我又不是三歲兒童,把我當什麼!"
聶華很輕巧的揭過話題,開始談論其他的話。他很能掌控話題的走向,馬上將吳哥說的眉開眼笑。
"媽媽的,跟你說說話,舒服多了,我又不想去學校,可成天關在家裡也悶的慌。"吳哥咧嘴笑:"總之,我喜歡你這個好兄弟。"
聶華聽了心一跳,莫不是暗示他。可瞥見對方的表情似乎不是這回事,於是他試探地說:"我也喜歡你。"
"我知道。"吳哥一臉哥就是這麼帥氣的樣子,洋洋自得的說:"要不咱怎麼會這麼投緣,成為好哥們!"
聶華總算了解,對方不是挑逗,而是真的二。
他有些無奈,這傻子反應不是一般的遲鈍,他的暗示要麼是被忽略要麼是被誤解。聶華心裡嘔的要死,臉上還的強撐著笑容。
送吳哥回去後,聶華開車回家,在家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能談談麼。"吳清問道。
看著這個男人恢復成原來那幅一絲不苟樣子,聶華不僅開始佩服吳哥。呵,吳清還是有些變了,從前冷冰冰的眼裡有了溫度,雖然嚴肅卻不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都是那個叫吳升的小子。聶華在心裡說,這個人是個寶貝,不能放過他。
☆、我的哥哥那麼衰
可當聶華開門再次送吳清離開時,不由倚在門口苦笑,阿呀,現在看來不得不放過他了。
聶華沒想到吳清會查他,查他的公司,還真的讓吳清查出不對的地方。吳清以他公司漏洞為脅迫,以自己即將上市新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為誘惑,只是為了讓他不在接近吳升。
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怕呀。
聶華關上門,有些慶幸,幸虧當時放棄吳清,不然和這種男人糾纏在一起肯定很麻煩。
吳哥洗完澡,正看肥皂劇,他哥回來,還帶了一份鴨脖。吳哥拿出幾瓶啤酒,邊吃邊啃。
"你以後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對吧。"吳清眼神執拗的看著吳哥,裡面醞釀狂熱的風暴。
"是啊。"可惜吳哥啃的很歡快,眼神也是看著電視,絲毫沒有分給他哥。
"那就好。"吳清慢慢的笑了,眼中瘋狂平息,是濃濃的化不開的佔有慾,"你要記著這句話,永遠陪著我,不能夠離開我。"
吳哥覺得煩,能不打擾我看電視嘛,就也懶得聽,吳清說什麼他就點頭。
吳哥陪了吳清十年,兩個人平平淡淡,沒有紛爭。吳哥當個米蟲,他哥就樂呵呵的養著他。對於父母的催婚,他哥完全不在乎,而吳哥心想他早晚離開,也不能造孽,禍害人家姑娘,也不肯結婚。
至於談朋友,吳哥曾經萌生這個想法,可每天最少接到他哥五個電話,絲毫私隱都沒有,吳哥約了幾次會,女孩子都嫌棄他,這年頭誰約會還被哥哥監督的。
後來吳哥心思就淡了,也不折騰,快活的過著自己小日子。他多數陪著吳清,吳清有很嚴重的失眠,而他就像吳清的專屬抱枕,要是沒有他,吳清夜間不能安眠。
他並不知道自己熟睡時,吳清都會小心翼翼的起身,在黑夜中注視著他,用手隔空臨摹他的輪廓,然後隔空親吻他的嘴唇。吳清害怕弄醒吳哥,他從來不敢真的碰到對方。
這個人是他生命中不可割捨之光,同時也是他血脈羈絆的親兄弟。
血脈註定他們不可能發生什麼,吳清對自己說了很多次,不可以,這種是不容於世的感情。可對方已經揉進他的血肉,不管怎麼割捨都舍不掉放不了。
我可以自私一次,吳清想,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只要想著有一天會失去這個人,吳清都覺得自己會發瘋,這個人將他拉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