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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是直接，就如她這個人一樣，從來都是隻會看到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葉凝再度停了下來，但是，她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轉身，而是就這麼站在那裡，似乎是想要聽聽她說什麼。

楊雪珊在背後看到，也就給慢慢開口了：“其實我應該早想到是你才對，這世上，也沒有誰能設設這麼大的一個局來讓那個我鑽。”

“那是因為你蠢！”

“是，確實是我蠢，我和你相比，你本來就比我聰明，當年我能贏你，也全是因為你對我毫無防備。”她居然坦然承認了自己不如她。

葉凝冷笑一聲，冷硬的心底，便沒有感到絲毫緩和。

楊雪珊在後面見到，嘴角便又是扯了扯：“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開心看到我的下場？當年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從你手中搶來的男人，現在卻這麼對我。”

葉凝終於笑了，轉過身來，她這五年來，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她：“你還真說對了，我現在看到你這樣，真的非常的開心，特別是他殺的時候，我別提多爽了。”

“……”

就這麼盯著她，楊雪珊看了很久很久，那眼神，都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過。

這確實是一張陌生的臉，但是，那雙眼睛，卻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的，琉璃色的瞳仁，清澈而又澄明的眸色，一如當年那個女孩一樣。

只是不同的是，當年這雙漂亮的眼睛，在望著她的時候，總是充滿了親切和信賴，她粘著她，那瞳仁裡，滿滿的，也全是她這個姐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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