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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一句，就彷彿是凌空丟下來的一顆炸雷一樣，“啪”的一聲在歐暮沉的而邊炸開後，他握著手機站在那裡，再也沒了動靜。

兒子……也是他的？

一瞬間，昨晚的片段如潮水般湧了過來，他頓了頓，馬上，握著電話就在這公寓裡瘋狂的找了起來：“葉凝？葉凝？”

然而，這公寓裡，除了他們父子，那個女人，就好似徹底消失了一樣，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紀城之在電話裡聽到他的咆哮聲，還有開門關門的砰砰聲，連忙問：“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昨天晚上見面了嗎？”

如困獸一般的男人，巨大的恐慌下，連手機都要握不住了：“昨天晚上，我和她上床了，城之，我終於想起來了，五年前在翠微酒店出現在我房間裡的女人，就是她。”

“你說什麼？翠微酒店！”紀城之在那邊驚得連下巴都要掉了。

我靠！

那他這幾天來的熬夜鑑定，豈不是白做了？那女人跟他一睡，他不就已經知道那孩子是他的了嗎？

紀城之想罵娘！

但是，他聽到這電話裡的男人那種從未見過的慌亂和不冷靜後，他又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了，開始在電話裡勸他：“暮沉，你現在先不要急，你先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走的理由？她又會去哪裡？你都想想。”

走的理由？

又會去哪裡？

正在像瘋子一樣四處在公寓翻箱倒櫃找人的歐暮沉，終於停了下來，然後，他站在那裡，開始深呼吸，開始強迫自己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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