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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將帶過來的孩子，抱在了她的腿：“小寶，快叫爺爺！”

歐小寶其實也一直都在打量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老的太快了，快到他都不敢認了。

歐小寶看了看他好久，這才偎依在奶奶的懷疑，小聲的叫了句：“爺爺……”

一句“爺爺”，對面的老頭子，再度老淚縱橫……

這都多久了？他終於聽到這孩子再叫自己爺爺了，想想以前那種日子，再想想現在，他真的是……

他終於有些潰不成軍，坐在那裡，也平息了好幾次，這才將胸腔裡那股洶湧的衝動給壓下來，然後再次看向了對面的女人：“是你自己來的嗎？”

白庭芳一聽，頓時有些閃躲了：“其昌，你……你也別怪兒子，他也是太難受了，現在葉凝已經不在了，他是因為太傷心……”

她本來想解釋，兒子之所以那麼衝動，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因為當時那個女人的慘死，刺激到了他，他才會這樣的。

可是，她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呢，這老頭子打斷她了：“我知道，你不用說了……”

白庭芳：“……”

他知道？那他……那他怎麼還這麼平靜？

白庭芳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著他，看了好久，她這才睜大了一雙眼睛又問：“既然你知道，那你……你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早提醒過你了，那女人是他的命，誰動了他，他都會跟誰過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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