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因為每當部族之間開戰,敗落一族的其他人都可以留下,只祭司和其弟子絕對不行。一族祭司就代表一族的靈魂,讓一個有可能被鬼神附體的居心叵測者進入自己的族地,只有傻子才會這樣幹。
任何部落的原祭司都不可能留下另一個部落的祭司,哪怕只是年齡不大的弟子。
褐土和草町不同,草町是被買來的他族奴隸,並不怎麼在乎主人部落的興亡,褐土卻是原際部落土生土長的本族人,如果讓她知道嚴默乃是他族祭司弟子,說不定都不敢讓嚴默來幫助他們,甚而向祭司告密都有可能。
這些話,草町事先都跟嚴默說了,並叮囑他不要再跟別人說他是鹽山族祭司弟子,嚴默這才警醒。
因為這事在少年記憶中不深刻,他又想用自己的醫學知識來儘快築基自己的地位,竟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點。
幸虧草町提醒!
不過他那位主人到底怎麼想的?明知他是他族祭司弟子——雖然他根本不是,就這樣把他帶回來,難道他就不擔心他搞出一些不利於原際部落的事情?
嚴默不覺得那個看起來相當狠厲的青年會沒心眼至此。
第一次,嚴默對於自家十七歲的主人產生了一點警惕心理,如果那人不是神經超粗,更不是沒腦子……
現在想想,當初原戰會放過他,是不是就因為他打蛇隨棍上冒充是鹽山族祭司弟子,他才決定放他一條活路?
嚴默想了一會兒,很快就把這事丟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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