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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教導過我，對於假設的事情，儘可能不要去設定。這是您說的，我一直銘記於心。”燕十六微微一笑，平視慕容煙。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我只是提前告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要面臨選擇，怕你沒有心理準備。”慕容煙抬起手，放在桌子上的卷宗，瞬間被她吸在手中，“既然你不想看，說明你並不認同我的觀點。沒關係，有些東西，需要沉澱沉澱。我別的東西不多，就是時間大把大把的。”

“多謝您的教誨，屬下先行告退。”燕十六點點頭，隨即起身，朝著慕容煙抱拳，繼而轉身往外走。

“去吧！書院調查，我交給你了，儘快找到那個人，起碼……不要我都找到是誰了？你還沒有任何結果。”慕容煙一隻手撐著臉頰，靜靜凝視燕十六的後背。

燕十六嘴角猛地一抽，這一刻，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惶恐。

明明背對著那個女人，燕十六第一次感到某種恐懼，好似全身的秘密，似乎都被知曉一樣。

好可怕的威壓啊！

不愧是整個鎮妖司的巔峰存在，無法以常人來揣度。

燕十六推開門，保持著步伐的穩定，還有心跳都沒有過大的波動。

唯有這一刻，他額頭的冷汗，方才輕輕滴落。

剛才嘮嗑家常一樣，唯有燕十六知曉，他方才在鬼門關繞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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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誇張的說，他剛才若是不注意，怕是死了五六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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