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確定沒人跟出來這才壓低了聲音咆哮：“你他媽才沒禮貌呢！別瞪我，你瞪我幹什麼——沒看見二老情緒不對勁啊你還說，一口一個電腦程式感謝妥善保管，你以為那是啥？物品儲存處啊？！人家那三十幾年是在給你保管程式嗎？人家那是在養兒子！你懂不懂！”

“什麼養兒子啊，”趙恆給氣笑了，伸出手拍了下玉城的腦門，“資料你不都看了嗎，當初分配軀殼的時候，白字黑字上寫得清清楚楚他們分配到的是什麼，也明白地說明了這些軀殼隨時都有可能作為弗麗嘉的容器要上交給國家——裡面那兩位年輕時候是國家學術界的頂尖人物，被千挑萬選選出來儲存弗麗嘉軀殼的人；老了就變成了學術界的泰斗，而不是老糊塗，老子說的那些他們能不懂？”

玉城聽趙恆理直氣壯的，也是被氣懵了，不顧腦門被不知輕重地拍了下還火辣辣的疼，就瞪著趙恆：“我看相比起楚墨白，你他嗎更像電腦程式吧！傻了吧唧的！沒人情味兒——”

“你他媽才傻了吧唧的，小學沒畢業啊，還人情味呢……”

趙恆橫了玉城一眼，兩人說話的時候，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雙雙閉上嘴往外看去隨即便看見一個抱著個資料夾戴眼鏡的小哥匆忙走過來，彷彿是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自己，他抬起頭看見站在門外的趙恆和玉城，微微一愣：“老大，天兒這麼冷怎麼上外頭來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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