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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千殤提起楚南青，楚龍傲天的神色一瞬蒼白。

“你冷靜些。”

林首輔說道：“聖女當年拼死也要回京救下小止，足見她對小止的關愛。你如今殺了他，對得起聖女當年的犧牲麼？”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如果不是為了他。青青就不會死！”

“你不要衝動。”

林首輔蹙眉說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聖女當年為何寧願來井水村……。”

林首輔聲音頓了頓，下意識看了眼林楚才繼續說道：“寧願獨居在井水村，也不願去找你的原因，你就真的沒有想過麼？”

林千殤蹙眉，林首輔繼續說道。

“你衝動，弒殺。為了她一句喜好，可不問緣由屠光別人整整一個村落。聖女說，不希望你因為她再造殺孽！”

“你知道什麼？”

林千殤一把攥住林首輔的衣襟，暴怒如獅：“你根本不知道她離開後我找了她多久。你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我……。”

林千殤嘴唇翕動：“當我好不容易得到她的訊息趕去井水村的時候，看到的只有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小楚時。我的內心有多麼絕望！”

“逝者已矣，生者尚存。”

林首輔嘆氣：“這麼些年過去，孩子都已經長大，你也該放下了。”

“放下？”

林千殤冷笑：“我早將她刻在了心裡，心若存她就在。怎麼放？”

林楚深深瞧著爭得面紅耳赤的兩位老爹，內心有一瞬的惆悵和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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