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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寧凝是誰？她在哪？她為什麼會昏迷數月？」

林楚腦子一團亂，心口糾結的痛：「元頌要找黑石，會不會與寧凝有關？那是什麼東西？」

林止眯了眯眼：「你認識寧家那個丫頭？」

「我……。」

「無量天尊！」

林楚正欲進一步追問寧凝的事情，忽聽院外傳來蒼老而宏亮的道號。

「啊呀，貧道又來晚了。」

李天綬站在一地狼藉中，臂彎處搭著拂塵，清風捲起的衣襬輕柔拂過他的小腿。飛揚的雪白鬚發無處不昭示著他仙風道骨的瀟灑。

林楚眯了眯眼：「你來或不來，並沒有多大分別。」

李天綬捋了捋鬍子，神色間不見半點尷尬。

「那不成，此間亡魂無數，總需要貧道來做做法事。以免怨氣鬱結，於來世不利。」

他的右手快速變幻，繼而笑望向林楚：「貧道掐指一算，貧道乃是小友此番歷練，必不可少的貴人。貧道在此，可保小友諸事順遂，一切如願。」

林楚眼底閃出不耐：「說人話。」

「我能解毒。」

林楚挑眉：「還不快去？」

林止朝陸安使個眼色，陸安雙手拖住李天綬的肩胛，稍一用力便將他背了起來。

「國師，咱們走。」

「放我下來！你們懂不懂尊老愛幼？我這一把老骨頭，禁得起這麼折騰麼？」

李天綬的抗議，隨著地道的深入而消失。

林楚眉心微蹙，對尊老愛幼四個字有些敏感。直覺中，這四個字似乎大有問題，但……卻找不出哪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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