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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她,要去救她的,可是……可是那天,我沒去……”
白璟西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透著股難以形容的古怪,跟夢魘了似的。
他忽然直勾勾地盯住白夫人的眼睛。
很認真地解釋給對方聽,“媽,我去遲了,遲了一個晚上,真的只是一個晚上……”
“只遲了一個晚上而已。”
“為什麼她不能再多等我一會兒呢?”
“我第二天早上趕去的時候,她當著我的面,當著我的面……”白璟西哽咽住,像是接下來要說的話,讓他覺得無法接受一般。
白璟西四肢冰冷,“她當著我的面,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了下來。”
“她平常嬌氣的很,也很怕疼,手指上多個小口子都要將她哄上半天,才能把她哄得重新露出笑容。”
“她笑起來也很好看,漂亮的不得了。我們班,不對,應該是說我們學校有好多人都喜歡她,但我心裡清楚……在那麼多人裡,她只喜歡我一個……”
“媽,你說……她一個那麼怕疼,又那麼愛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跳樓呢?”
白璟西想的頭都要炸了,可他就是找不到答案,他痛苦地揪住頭髮,失神地呢喃道:“你說,她怎麼會選擇一種那麼慘烈的方式,那麼決絕地離開這個世界呢?”
白夫人真的被嚇住了。
她兒子嘴裡現在說的這些,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璟西現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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