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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問出口。“媽，你別弄了，又不髒。”李星想看著一回來就打掃衛生的李芬華，滿是無奈。

“那也有灰塵，哎呀，你到一邊去，別擋著我。”李芬華拖著地，看面前的李星想便覺得分外礙眼。

“哪有灰塵......你不累嗎？”

“你以為我是你啊，缺乏運動。累了就去睡會兒，中午就我們兩，下個面吃就行了，我燒好了叫你。”李芬華心裡這落差還真有些大，這熱鬧了兩天，猛的都沒人了，怪冷清的。

“你也別弄了，晚點我幫你。”眼下，她實在是打掃不動了，這一大早的就起床，她還困著呢。

“行了，就這麼點地，快走開。”

“媽，你嫌棄我了。”

“對。所以還不快走。”李芬華心中其實是五味成雜，她的女兒要嫁人了。

而且，雲落離開的時候，問了她一句：芬芬，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真的不到S城看看，你不看看小想以後生活的地方？芬芬，你該放下了。

“媽，你怎麼了？有心事？”雲落那話，是下車的時候說的，那時候李星想還在車上跟莫璟行說話。

“沒有，哪有心事。”李芬華頓了頓，拖地的動作更用力了些。

“媽，你是不是……”李星想突然有些不敢問出口。

“沒有，你想什麼呢？”李芬華這才放下手裡的拖把，頗為無奈的白了李星想一眼，自己的女兒什麼都好，但有一點，就是敏感，特別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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