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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玉呢？」

秦奮的語氣非常雲淡風輕。

只是他的雲淡風輕語氣中，卻讓人感到一種冷到骨子裡的冰冷。

顏玉從一個女鬼隨秦奮到西遊的神話世界，經歷了九次生死輪迴，期間經歷了諸多生死。

本來以為把她交給妖姬公主，能夠保她生死讓她從此脫離災難的，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一切又回到了終點，顏玉又回到瞭如來的靈山，繼續做著一根燈芯，燃燒自己照亮了別人。

「顏玉？」

如來的表情有點停滯。

似乎，這個稱呼他很陌生，陌生得他幾乎就要想不起來了。

「你說的是紫霞仙子吧？」

如來的神識深處閃過了一個小光點。

自從他證道成佛做了西天如來佛祖，他就把這個記憶封印在了靈魂深處。

那還是他被叫做釋迦摩尼的事情了，已經太過久遠了。

久遠得，如果如來不去仔細探查他的神識，他的這段記憶就不會浮現心頭。

這些活過無數歲月的老古董，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把一些無關緊要的記憶封印起來，以防他們的道心不穩，影響到他們日後的修為。

他們這些修為高深的人，誰沒有曾經的記憶，誰沒有曾經的經歷。

如果所有的記憶都放在心中都放在神識處，那他們有十個神識也不過用的。

也因此，他們一般情況下，選擇的都是封印。

有的不是不願意想起，實在是不能想起。

太多記憶磅礴複雜，使得他們的一顆道心，很難得到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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