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足夠的教訓,讓他明白這世上永遠不會有人,比她更能夠創造關於快感與極致的體驗。
穿著絲襪的小腳“一不留神”,踩到男人的命根子上,帶著輕重適中的力道,細細碾壓了起來。不去看他的表情,沈蔓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腳尖,一邊踩,一邊頭也不抬地問:“這裡,怎么有個硬硬的東西,好討厭。”
遣詞斷句的短暫停頓間,她會壞心地加大力道,將那物什用力抵向指尖,甚至還毫不憐惜地擰在最敏感的溝回處,如同對待一顆普通的路邊石子,只恨它礙了自己的路。
張羽被她踩在腳下,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忍受著女孩肆意的褻玩,只剩下嘴裡倒吸涼氣的力氣。縱是痛感直衝大腦,也不願發出任何祈求的聲音,而是本能地將之轉換為快感的鋪墊,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張老師,”沈蔓欺負夠了他的分身,這才向後退讓幾步,站在落地窗前,動作緩慢地從校服裙子底,輕巧地褪掉內褲,“我突然也覺得有點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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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家VS女妖
仇家VS女妖
她撩起自己的裙襬,毫不扭捏地站在男人的正上方,如同暗夜精靈般輕盈墜落,就這樣屈膝坐了下來。
歡場裡,張羽永遠是出錢的大爺、被巴結的物件,從來沒有過服侍女人的經驗。即便和帝都的那些紈絝子弟玩大了,偶爾試試不同的胃口,他也處於上位,只負責享受,萬萬不可能替他人口交。
正因如此,現下這毫無選擇的窘境,絕對是人生初體驗。
沈蔓的下體很乾淨,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卻也催發著不可言喻的情動。她沒有完全壓下來,而是有意識地控制住身體,懸空在男人挺直的鼻樑上,隔著似有似無的距離。
“舔。”
命令如同魔咒,足以讓最高傲的王子低下他的頭顱。張羽順從地伸出舌頭,小心地勾畫在嬌豔欲滴的花蕊上,如願聽到了頭頂那聲若有若無的喟嘆。
房間裡太黑,他的雙手又被緊緊縛住,除了按照沈蔓的節奏、遵從她的意志,將自己的臉埋在女孩的下體裡舔允啜吸外,根本沒有任何選擇。幽徑中已有粘稠的液體分泌出來,順著他靈巧的唇舌滑入口腔、侵染面頰,讓他整個人都不由得沉醉在徹底的情慾味道之中。
性這個事,講究的無外乎兩點:一不怕髒、二不怕累。
沈蔓上輩子雖然守住了婚後的貞潔,但本身也是個貪圖享樂的傢伙,無論是婚前的邊緣性行為,還是與鄭宇軒感情融洽那幾年的“積極探索”,都為她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非常清楚如何做,才能讓自己儘快體驗到高潮。
這也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前者總在想辦法延緩,後者則只想更多、更快。所以,上天在造物時,合該安排女人多些選擇和經歷,才能叫做真正的“不枉此生”。
無論是趙宏斌還是陳逸鑫,畢竟都只是小男生,能夠在情事中把握住節奏就不錯了,哪裡還能要求技巧。更何況,沈蔓也不願意讓他們過早了解這些男女雲雨的道道,否則心思愈發難得控制,到頭來影響已知的命數,對她來說就不划算了。
張羽不一樣,他就是個變態,有足夠的經驗,也可以說是怎么玩都玩不壞。
卸下道德包袱的沈蔓,跟他在一起時當然也更容易放得開。
鬆掉腿上的著力,整個身子落到他臉上,感受男人的鼻息氤氳在花蕊上的潮溼溫熱,她毫不猶豫地將穴口按在那薄唇貝齒之上,慢慢碾磨著逼他伸出舌頭迎合自己。半掖的裙襬下,看得到那雙狹長的鳳眼水意朦朧,不知是因為委屈,抑或僅僅嗆到了而已。沈蔓低頭俯視著他,身體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強勢地推進著,不容絲毫抗拒。
口鼻都被嚴嚴實實地遮住,張嘴便是溼濡濡、肉呼呼的觸感,若說這感覺有多舒服,也是不可能的。但原本以為會極端厭惡的預期居然也落空了,張羽在這種被迫而屈辱的體驗中,漸漸萌生出從未有過的想法:他本就是為了讓對方舒適而存在的,無論用手還是用口,即便用那硬挺挺的分身,都不過博得女孩一聲喟嘆、一陣呻吟、一串起伏不定的喘息、一波春情難抑的稠膩。所謂“征服”,不正是讓他人從著自己的意志,在慾望的波峰波谷之間來回遊蕩嗎?還有什么,比讓她滿足更重要?
他自認不是個沉迷女色的人,除了初嘗雲雨那幾年對這事兒還有點好奇,其他大部分時候,若非交際應酬、送貨上門之類的情況,很少主動追求感官刺激。
後來因為犯了事兒,被禁錮在Q市這小小天地,不得隨意進出,此類需求更是清減不少。
如果不是沈蔓推開辦公室的大門,他興許永遠不曉得,在人生最低調的這幾年,居然也能嚐到情事上未曾體驗過的愉悅。
本以為吃到口、盡過興,自己這無中生有的得失心就能排遣,孰料竟會像著了魔一樣,越陷越深。
這狀態一點也不像他所以為的自己。
可即便有懷疑、有猶豫、有躊躇,見到她的那一刻,還是隻剩下下半身能夠思考。
張羽頗有幾分無能為力的沮喪。但這情緒往往持續時間很短,因為沈蔓很快會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方式,滿足他對於未知的渴望——比如今天。
認命地閉上眼睛,忘掉自己得真實身份、師道尊嚴,專心致志地舔弄起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