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吉普架子大、底盤高,一般乘客上下車都要手足並用,站在地面上很難看清車內的全貌。更何況窗戶上用的的都是單面透視玻璃,如今橫停在佇列前,除了被吳克身體遮擋的駕駛座,根本沒人瞧得見車廂里正在發生的苟且之事。
吳大隊平日裡沒正形兒慣了,手下人對他拒不下車的行為並未生疑,反倒謹遵級別隸屬關係,頗為規矩地後退一步,與吉普車保持距離。
好小子,太他媽懂事了,回去必須報嘉獎。吳克一邊忍受著身下最敏感處的強烈刺激,一邊繃著臉暗暗發誓。
指揮官VS少女心
指揮官VS少女心
學生們經過30公里急行軍,早已累得人仰馬翻。身體素質差一點的更是忙不迭地舉手投降,惟求被隨行的救護車收治以逃出生天。
誰知道特種大隊的醫護兵也不是省油的燈,檢查確認是真暈了才肯給抬上車,否則只能繼續玩命跑。
人的心理承受性和幸福底線都是有很大韌性空間的。
平日裡人們強調追名逐利、趨炎附勢、蠅營狗苟,學生們常居於象牙塔內,則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作為抱負,殊不知這種缺乏現實基礎的理想主義最容易為有心者利用。
在完全脫離常規的非人訓練中,新晉大學生們的心理預期被強制降低,吃飽喝足能喘氣就是最低的幸福點。
半日時間下來,傳媒大學這幫心高氣傲的才子佳人老老實實地低下頭,從此聽話當起了新兵蛋子。
聽到最高指揮官剛才冷冰冰的發話,已經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學生們很快站好,疲憊卻不乏認真,一個接一個地傳令報數。
“一!”“二!”“三!”“四!”??
沈蔓聽到了他的命令,聽出了車外的狀況,更認出那些乖乖喊號的聲音正是來自她的同學。想到這些即將共同朝夕相處四年的人,與她只隔著一扇車門,而自己正含著黑紫色的勃發性器替男人口交。大手已經滑倒她腿縫間,順著股溝輕輕探入,一下下模仿性交的頻率,勾得身體裡再次分泌出粘稠的液體。
當眾行淫的刺激與身體上下被同時填充的快感疊加,讓她幾乎瞬時達到高潮,若非嘴巴被堵,幾乎即刻就要尖叫出聲。
男人抽回扣弄的手指,葷素不急地將淫液擦拭在那漂亮的臉蛋上,隨即掌住她的腦袋向下按了按,籍由用力的頻率向其示範正確的節奏。是警告,更是挑逗,再次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逼得沈蔓再也無法思考,除了順應、除了欲與欲求,沒有餘力去擔心任何其他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人還病著,吳克恐怕也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指將她送上高潮,這男人無論體格還是性愛技巧,絕對都能在沈蔓的認知裡排到數一數二。
他顯然也很瞭解自己的優勢,並且非常不吝於展示。
車停在女生宿舍外很久,直到沈蔓嘴也酸了、臉也僵了,整個人完全失去感知與反抗的能力,唯有遵從他的意志,在他引以為傲的分身上逡巡往復。男人最終才低吼著射了出來。
滿滿一泡濃精將女孩嗆得咳嗽不止。沈蔓面色緋紅地從駕駛座下面爬出來,表情既無奈又委屈。
吳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語氣中難得帶上了寵溺:“這次可是你先挑事兒的。”
儘管兩人正式交鋒的時間不長,沈蔓卻已經漸漸摸透了對方的脾氣:但凡要爭個高低的時候,吳克是絕對不可能讓步的,想要讓他露出好臉色,必須別人先服軟。
想到這裡,她再次勸自己別犟、別賭氣,嘴裡卻依舊是滿滿的指責:“你欺負人。”
興許是因為剛剛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吳克對她的指責並未著惱,而是很自覺地將其理解為女孩的嬌嗔羞赧。繼而隨手掐了一把半露在外的翹臀:“快進寢室去,你們系的人差不多要回來了。”
之前“情況緊急”,兩人在崗哨停留的時間並不長。吳克開起車來又跟亡命之徒沒兩樣,因此他們在寢室樓下“耽誤”了很久。但就像這男人烙印在骨子裡的傲慢一樣,他對於紀律和時間的敏感也是沈蔓望塵莫及的。
將將回到寢室換好衣服,便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沈蔓轉身看到三個室友灰頭土臉地爬進房來。
“蔓蔓,你還活著?!”北方大妞的身體素質最好,經過一整天魔鬼訓練,儘管說話有氣無力,但好歹還能夠清楚準確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另外兩個嬌生慣養的帝都室友則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爬上床癱倒成泥,半點動靜都發不出來。
心裡有鬼的沈蔓自然沒敢多說,只借口前一天體力消耗嚴重,早早被醫護兵判定為傷病員,幸運地退出了訓練。
“我去,你真是因禍得福了知道嗎?”大妞一拍桌子,義憤填膺道:“之前只覺得咱們教官要求嚴格,好歹還能說得上話,如今換上的這個根本就不是人啊不是人!”
重要的事情就算不重複三遍,沈蔓也能聽出其中滿滿的負面評價。某人精液的味道還彌留在口腔裡,沈蔓很自覺地沒有打斷室友抱怨,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自己二五仔的身份。
北方大妞生性直爽,罵起人來不帶重樣兒的,讓沈蔓大開眼界的同時,也悄悄捏了把汗——被罵的那個人還在寢室外的小樹林等著自己,遲到這么久應該會被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