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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就像所有分別的人一樣，侯平安從後視鏡裡可以看到兩個姑娘還站在路邊上。靜靜的，沒有動。漸漸的，看不到了，然後一腳油門，車子猛地加速。

卓玲是個好徒弟，她的心思侯平安明白，在那種跨線而又沒有跨線的階段。有種依戀，但是很難說清楚這種依戀是什麼感覺。

恐怕卓玲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依戀到底是什麼。。

說愛情吧，好像又有點不對勁。說師徒情吧，又有點過。

以至於看著侯平安的車離開之後，卓玲悵然若失，有種空落落的感覺。這幾天她真的很快樂，過得很充實，整天都被那種滿足感包裹著。

不是因為侯平安有錢，請她坐遊艇。而是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她很害怕自己去審視這種感情，覺得這樣迷迷糊糊的又挺好的。

“走吧，人都走了，你沒有抓住機會，以後就很少有這種機會了。”衛向蘭都替她惋惜，多好的時機啊。不過沒成也不遺憾，畢竟侯平安現在也不是普通人了，以後遇到的妖精會很多，說不定卓玲以後會疲於奔命，反正換成自己，肯定是駕馭不了這個孫悟空的。

“你知道嗎？”

卓玲忽然對著衛向蘭說道。

“什麼？”衛向蘭愣住了。

“你嚮往的，往往是你得不到的。如果得到了，是不是慢慢的就不會當回事了？”卓玲笑，然後揹著行李大踏步的朝前走，“走吧，我師父說了，如果我去了新二中，可能會給我一個驚喜，其實……我可能猜到了這個驚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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