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再三,讓何思容留在家裡等他回來。
等到何思容醒過來之後,已經是快中午的時間了,正好,外賣送上了門,她接了外賣,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了之後。開始一個人無聊的在這房子裡晃盪。
在書房裡拿了本書打發了一段時間,腦子裡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到了一回事兒。
她來這地兒的時候有一條項鍊拉在東山那邊的別墅。
若是普通的項鍊,任你是再昂貴,她倒也不會在意,不過這條是去年她生日的時候,她母親的好友周叔叔送她的。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條項鍊也算得上是她母親的遺物之一。
這不,她突然想到了,就心裡跟個攢了事似地難受,一定要辦妥。
於是,她就換下浴袍,穿了衣服,隨手招呼了一輛計程車,朝著東山別墅那地兒趕去。
若各位讀者看的仔細,定然記得,那東山別墅是楊文剛所有的。
說來平時他人也不在那兒,可偏偏昨日,他就歇那兒了。
你說,這可不就是一段孽緣不……
作者有話要說:成思小盆友,你家兄弟要撬你牆角喲!
☆、兄弟 女人9
其實說起這四兄弟,真正要說紈絝的人,應該是楊文剛。
論其他三個人,雖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但終歸自個兒還有點度。而幾年前的楊文剛,可是實實在在不成樣子。
說來也和他的家庭有點關係。要說其他三個人,在家裡真是那個千般受寵,也有人關心管著,而楊文剛呢,嘖嘖,也是作孽啊。
他的父母本來也是出於利益結合,當然了,在他們那樣的家庭也算是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楊文剛他父親有一個很喜歡的女人,對那個女人也簡直就是掏心掏肺的那種。偏生那個女人還和楊文剛的奶奶孃家有些關係,上頭長輩還有護著。楊文剛她媽進了楊家門之後,又是好幾年沒見得訊息。那個女人在楊文剛出生之前就生了一對龍鳳胎,你想想,這待遇就可想而知了。
楊文剛他媽也是能忍,能熬,硬是憋著一口氣生了他,自個兒卻是一命嗚呼了。
所以啊,楊文剛剛出生就成了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
楊文剛在那個家裡雖然說是正房嫡出,可是有什麼用啊!沒大人管教的孩子,能不走歪路嗎?
偏生他家還有那樣的背景,可不就越發無法無天了。
楊文剛的那小媽哥哥姐姐也是巴不得楊文剛墮落,這再上頭的長輩呢,懶得管,於是這好好地人啊,幾乎是給廢掉了,也讓一邊估計樂壞了。
可是啊,這人總有樂極生悲的時候,楊文剛的小媽和那對龍鳳胎,和楊文剛他爸一家人樂悠悠的出去旅遊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出了車禍。除了他爸,其他三個全沒命了。
若說光這倒也不足以讓楊文剛給楊家正視起來,楊文剛他爸雖說沒給喪命,但傷了一個不好說的地方,沒了生育能力。偏生,這楊家嫡長房就他爸一根獨苗苗。這下好了,楊文剛這身價不得倍兒往上長。
真可謂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楊文剛他爸這下再不樂意,也只能夠培養楊文剛這根獨苗苗了。
可是,上面不是說,楊文剛這人先前那樣頹廢墮落,哪裡是一時給改的過來的。
偏巧,楊文剛在那段時間又給出了件大事,把一人給捅了,那人也是有背景的,楊家想要把事情完全壓下來也是困難。
他爸這心裡一合計,乾脆把人往部隊裡一送。
一來嗎,這部隊不是培養人嗎,也是存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念頭。二來嗎,這不是有個規定嗎當兵那幾年,這人的檔案啊,基本不存在了,相當於黑戶,等到當兵出來,這人就是脫胎換骨了。
正好,他老子也是存了心的要磨練他,把他丟到了新疆那片苦地方。
這後來楊文剛退了役出來,的確是給鍛煉出來了,嗯,雖然還是一樣壞,但是城府卻是深了很多。
楊文剛也是個牛人,當年沒報自家背景的,就去新疆當兵,完全就跟個新兵蛋子一道苦訓練。可憐見的。先前這麼一個吃喝玩樂的享樂主兒,不但熬過來了,而且還混得很好。在部隊裡是上級誇獎,戰友和諧。
可不,他幾個如今還在那塊兒當兵的戰友這不放假了,來這邊轉了,給他帶了一些新疆的特產,來看他。
楊文剛收到電話的時候,問清了那幾個戰友所處的地界兒,就直接選擇了最近的東山別墅來招待。
幾人在這邊吃了喝了,那幾個戰友還有事情要辦,告辭之後,楊文剛見天色已晚,就乾脆在這邊過了夜。
本來昨晚就鬧騰的有些晚,他也睡到了中午。
起來換了衣服梳洗完之後,他開始翻騰那些個土特產。也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是裡面有一樣,杏仁脯,楊文剛想想,特地找了個袋子另裝了起來。
說來,楊文剛現如今和楊家那邊關係還是那麼僵著,卻也是個有孝心的。只是這孝只對著他媽了。
雖然這孩子一出生就沒了媽,可人總是有感情要寄託的,他這邊有這麼一堆的長輩,自然不可能放在他那些個長輩身上,兩相比較,倒是全給了他媽。
先頭伺候他媽的一個阿姨給提過,楊文剛他媽以前蠻愛一些小零嘴的,尤其是杏仁脯。他也就給記住了。
這不,新疆那邊的杏仁脯可是鼎鼎有名。他見著成色好,打算收著明兒個就供到他媽牌位前。
這邊他剛收拾好放茶几上,別墅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這邊的保安處打來的。
他也是給詫異了一下,何思容咋就找上門來了!
不過他倒是放心,也沒問什麼事情,就答應讓人進來。
楊文剛在心裡猜測了一下,這人找上門來是幹嘛的。也就沒有繼續猜了。
上回他們在六泉樓討論之後,他也有事忙著,何思容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倒是有些淡忘了,這人突然找上門來了,他的記憶也就給鮮活了起來。
想想上回在馬場裡見得,還真是有些心癢癢的。
不過,這個時候,他真就只是在心裡有些意淫罷了,真沒想怎麼著。
何思容進門看到楊文剛在,略微詫異了一下。不過還是有禮貌的打了招呼:“楊先生,我來找上回拉這邊的一條項鍊。”
楊文剛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有些起伏。
找項鍊。實在是這個理由有些那啥。若是何思容早在搬出這邊的時候來找他倒是不會多想,可是這時機未免也太湊巧了吧!先是離何思容離開這邊已經有好久,再是這成思不在她身邊,而楊文剛他自己恰恰正好就今天在這邊。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