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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苦玄奕此刻對著小鳳九歌失控怒斥著，恨不得將眼前人直接殺了洩憤！

小鳳九歌臉上露出幾分害怕模樣，後退了幾步指著自己聲線有些顫抖。

“你以後，會變成壞人！大壞人！”

這話讓苦玄奕一怔，但下一秒他便聽著小鳳九歌再次開了口，“你跟我走的話，就不會變成壞蛋了，就會變成好人了！”

“我才不要變成好人，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看著年幼的自己在那裡歇斯底里，苦玄奕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他清楚的看著小鳳九歌死命的拉著他想要離開，可他怒斥著再次鬆開了手，頭也沒回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跑走了。

也就因此錯失了最後的機會。

他不相信，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整個空間開始崩碎。

鳳九歌皺著眉鬆開了手，也讓苦玄奕得以醒了過來。

“如今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了別人。”

她自然也看到了，他夢境中的自己，只是幼時的記憶太過偏差，她已經不記得還有這件事了。

苦玄奕苦笑了一聲，雙眼卻在下一秒變的血紅了起來，“不怪我，都是你們的錯。”

“若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這樣選擇。”

見他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鳳九歌也懶得跟他說什麼道理，拿出了那把白玉匕首，抵在了男人的心口。

“不如你先告訴我，你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

心口傳來疼痛，苦玄奕哈哈大笑了起來，臉色有些猙獰，“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若是想從我嘴裡知道些什麼東西，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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