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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星收拾了一番,沒有芸芸為簪發,她只能把頭髮簡單的束起,簪著僅剩的一個白玉銀簪。
因為她頭上的其他飾品都在逃的路上丟了,結果還沒逃過,還被山匪抓了。
辛星洗漱一番便出門了,越天轉頭望去,一眼就這麼看著,眸子裡藏著驚豔。
辛星玉容未施粉黛,清麗純潔,一雙形狀好看的水杏眼,盈盈流轉著柔光。
兩片飽滿好看的桃花唇,好似櫻桃一般,柔軟的漆髮束起,額前鬢髮隨風輕揚。
越天心裡暗驚:不虧是鳳回昌樂山莊的少莊主,這容貌氣質真是絕頂了。
越天面上稍稍收斂一番,高傲的揚著頭抱著手臂對辛星道:“辛星,你來了越寨,就得遵守我們越寨的規矩!跟我來!”
辛星顰著眉問道:“做什麼呀?”
越天勾起一抹笑容道:“幹活!”
辛星一聽惱了,我堂堂昌樂山莊少莊主你居然讓我幹活!士可殺不可辱!
辛星怒氣衝衝指著越天大罵道:“你們這些山匪!太過分了!搶了我的貨物不說!還把我抓來!現在還讓我幹活!憑什麼?”
越天皺了皺眉,冷笑著道:“到了這,管你是什麼少莊主還是勞什子女皇,現在你就得聽我的!”
辛星氣的不行,直接拔腿就跑,越天一把抓住辛星的後衣領沒好氣喊道:“你做什麼去!寄人籬下還不安分!信不信我收拾你!”
辛星怒喊道:“把你們大當家叫來!我要和他好好談談!你們這些山匪也太囂張了!”
辛星可不想被困在這,她還不知道上官離塵如何了,還有芸芸方叔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
越天嗤之以鼻道:“我大哥不在!在也沒工夫理會你!現在你歸我管,不聽話看我不收拾你!”
辛星被越天一把推倒在地,辛星的手掌被地上尖銳的石頭劃爛了,傷口瞬間火辣辣的。
辛星眼中立馬盈盈淚花閃著,辛星從小到大沒受什麼傷害,皮肉之苦更是沒有。
如今只是被劃破了手掌,辛星只覺得好痛,絲絲鮮血瞬間滲透出來,辛星心裡頓時委屈又傷心。
辛星憤憤的看著越天,小嘴憤怒的撇著,眼淚盈盈流轉就是沒掉下來。這般柔柔弱弱卻堅定憤恨的模樣讓越天堅硬的心有些別樣的感受。
越山從不遠處跑了過來,看到辛星坐在地上,越山趕緊扶著她起來。
越山看到辛星受傷的手掌,小心翼翼中帶著心疼道:“辛姑娘,你手怎麼受傷?三哥!你是不是欺負辛姑娘了!”
越山眼中流露出心疼,眼中帶著斥責的看著越天。
越天心裡氣的慌,就這麼一個女人,山弟竟然這樣跟我說話。
越天冷哼一聲,鄙視的看著眼辛星出血的手掌道:“不過是點小傷,哪裡這麼嬌貴!哼!越山,這個女人歸我來處理,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越山一下子氣上來了,用責備的目光看著越天道:“三哥!辛姑娘這麼柔弱,你就不能對她好點?再說了,大哥只是讓你看著她,可沒讓你欺負她!我要告訴大哥!”
越天冷笑一聲,看著平日裡對自己百依百順親密友好的越山,如今卻對自己怒目相對,氣不打一出來。
“那你就去告狀啊!你以為我會怕!哼~女人果然是紅顏禍水!千年禍害!”
越天拂袖而去,走前還瞥了眼辛星。女人,真是這世間最令人厭惡的存在!
越山關切對辛星道:“辛姑娘,我三哥本性不壞,你不要生他的氣。我帶你去包紮一下吧。”
辛星點了點頭,跟著越山離去了。
一路來,辛星走的是昏頭轉向,這越寨彎彎繞繞,地域廣闊。
辛星被帶到一間院子,院子裡晾曬著些藥草,佈置樸素溫馨。
越天領著辛星進了屋,屋裡更是別有洞天,佈置有趣小巧,鄉土氣息濃郁。
越山讓辛星坐下,進了一間拿著小木箱走出來。
辛星好奇的看著桌上的小木箱,木箱質地普通。外表卻雕刻著一些小動物,活靈活現的分外有趣。
越山見辛星盯著自己的藥箱看,乾笑著開口道:“辛姑娘見笑了,寒舍粗陋,物件簡陋,辛姑娘見諒。”
辛星搖了搖頭道:“我並非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新奇有趣。這也一點都不簡陋,處處透著精巧樸素,倒有一種世外之居的感覺。”
越山聽到辛星這麼說,少年稚嫩的臉龐立馬展現燦爛的笑容,露出了嘴角兩個醉人的酒窩。
越山笑著道:“我這地方哪裡算得上世外之居,不過是幼稚的把戲。”
辛星四顧一番認真道:“不幼稚呀!你這是活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將居住之所裝飾成自己想要的模樣,是真性情呢!”
越山心底裡十分雀躍,面上笑意漸濃。
越山開啟小木箱,裡面瓶瓶罐罐,紗布剪刀一應俱全,擺放的整整齊齊。
越山動作小心翼翼的為辛星上藥包紮,辛星被藥物刺激的嘶嘶抽氣。
辛星轉過臉不去看,心裡則是把越天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真的好痛啊!辛星記憶中自己可從來就沒有受過什麼傷,好痛。嗚嗚~<!--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