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希冀的看著他，大眼睛水光豔豔，比任何時候都來的有精神。

陳燁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一臉期盼的少女，蹙了蹙眉，問道：“你還記得他們？”

確實也難怪陳燁會懷疑了，畢竟當初她離開時才五歲多，還不到六歲，那麼小的年紀，過了十年，竟然還記得那些男人，陳燁不得不說，他有些嫉妒了，他待著她的身邊呆了十年，或許也沒有他們來的重要。

龍天漪癟了癟小嘴，小手捏著小狗的肉肉的爪子，有些苦惱的說道：“我記得他們是我爹地，可是我，我不記得他們長什麼樣子了。”

畢竟只有五歲啊，就算記得有這些人的存在，但是隨著十年的消磨，曾經留在記憶裡的那些面孔也在慢慢的模糊起來，只是他們那些溫柔寵溺的話語似乎一直留在記憶的深處，當然還有最後男人那句絕情的話，她也一直記得，他說，他不要她了！

每次想到這裡她都有些怨，但是卻更加想要回去找他們，想親自問他們，為什麼不要她？

陳燁沒有說話，龍天漪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他們肯定也不知道我是誰了，是不是？”十年了，他們肯定忘了她，就算沒忘，再次見面也一定不知道她是誰，畢竟她早已經不是五歲了。

“……”面對少女的殷切詢問，陳燁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因為他也不知道答案。

……

“陳燁，我想出宮……”

“陳燁，我想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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