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狠狠澆熄。”

“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一切——是磨練將你打造成千年一劍做準備！”她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

“陛下——”蓮謹之一番心情被他的時而冷漠，時而無賴，時而胡謅亂扯，弄得有些苦笑不得。

“謹之，自已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你暫時沒有能力披荊斬棘，將一切握在自己手中的能力，寡人願意幫你，只要你——亦願意對寡人不離不棄，永遠效忠寡人一人，以蓮家當家的身份宣誓。”

蓮謹之這一次沒有遲疑地跪下，那雙被雨水沖刷地像星辰般奪目的雙瞳，仰視著靳長恭。

“蓮家，誓死為陛下效力。謹之，唯陛下之命是從，若有違背，以上古眾神的名義降下死咒！”

“好！那寡人就等著你的好訊息。”

等他的好訊息嗎？蓮謹之臉上嘴角泛起一種苦澀的笑意。

她真的會等著他回去嗎？他可以相信，當他完成了她的期望後，他一轉身，她就會一如顧往在他的身後等著他嗎？

一堆堆深灰色的迷雲，低低地壓著大地，似在嘲笑他的一番妄想，卻無法熄滅他眼底的決絕。

“醒了？”他身後傳來一道懶洋洋聲音，而那把突然響起的聲音卻讓蓮謹之一震。

剛睡醒的靳長恭，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惺忪著雙眸走出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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