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目目相覷,然後鄒陽又飛快的找尋西藏的資料,它們的風俗能存在到現在,肯定法律上對它們有不同。
終於在打了好幾個關鍵字後,終於有一條關鍵性的條例跳了出來。
西藏自治區在1981年和2004年兩次制訂西藏自治區施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條例在主張廢除一妻多夫封建婚姻的同時,又變通性的規定:“對實行本條例之前形成的上述婚姻關係,凡不主動提出解除婚姻關係者,准予維持”
鄒陽轉過頭:“也就是說只要籍貫是藏族的,就算髮生實質婚姻,只要自己願意,法律就不會判你重婚。”
邵天宇沉思,摸著下巴。
夏海同樣沉默。
“是改一個人還是全部人都改?”劉怡問。
“應該是夫妻都改吧。”鄒陽摸索著,想到這他忽然抬頭看向邵天宇:“要是這樣,你這官三代怕是不行了。”
邵天宇皺著眉,他是一定要和劉怡結婚的,他可不像夏海可以選擇終身不娶,他的家族是不允許。
至於娶了後,萬一家族發現這個多夫的事情,那便是以後的問題。不過他有能力相信至少這五年內,不會讓家人發現。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忽的,劉怡起身,拿起杯子大喝了一口水:“不行,這樣根本行不通,我看這提議還是算了吧。”
鄒陽環顧了一眼:“我沒事啊,夏海也沒事,主要就是他,要不你就撤出好了。”
邵天宇一個眼神瞪過去:“你怎麼沒事,難不成你告訴父母你的妻子還有另個丈夫,你父母就一點事情都沒有。”
夏海和劉怡同時看向他。
鄒陽哼哼兩聲:“別以為你家行不通我家也行不通。告訴你,只要大家商量好,我馬上就會告訴我父母,我才不要讓劉怡偷偷摸摸,就算父母不同意也是衝著我來,幹嘛要劉怡受委屈弄的像見不得人。我們要搞清楚,現在是我們想讓劉怡做咱們的妻子,不是劉怡想讓我們做她的丈夫。你要是做不到,現在就退出,我還巴不得呢。”
邵天宇臉暮的黑了下來,夏海則若有所思,而劉怡心裡大為感動,沒想到一直看著總是闖禍的鄒陽,反而是最義無反顧的,什麼都以自己為先。
幾人僵持了一會,邵天宇最先的摔門出去。
鄒陽對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夏海則沉默了一會才幫著說了一句:“他也有難處,那樣的家庭……”
鄒陽看了夏海一眼,不陰不陽道:“是啊,你們都有難處。”
被戳到痛處的夏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不過他也沒有反駁什麼,而是對著劉怡說了聲,我出去走走,也開門走了。
房間裡劉怡捶了下鄒陽:“你幹嘛說這些,夏海本就因他母親的態度心裡難受著。”
鄒陽見自己這個一心為她考慮的人反被責怪,當下也不滿:“他們都這樣,你還關心,是是,就我多事。”
劉怡見狀趕緊拉住他:“我說什麼了,我又沒說什麼,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哎……算了……算了……”
劉怡鬆開手,一臉煩惱的抓了抓頭髮。
這會鄒陽反倒靜了下來,伸手抱住劉怡的身子:“別煩了,別煩了,嗯,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打不走也攆不走,其實我覺得他們自己心態不擺正好,就算現在答應這個多夫,以後肯定也會有矛盾,畢竟我們不是從小生活在那個風俗裡,剛開始心裡怎麼也會有芥蒂的。”
劉怡在他懷裡抬起頭輕問:“那你為什麼看著一點芥蒂都沒有。”
鄒陽癟嘴,同時手也不規矩的在劉怡背後摸了起來:“怎麼沒有,這兩個傢伙可都吃過你,我這個天天伴你左右的人卻還啥也沒有吃到呢。”
劉怡被她要糖吃的感覺給笑到,拿手輕捶了下他的肩,然後踮起腳主動的吻了上去。
鄒陽眉頭一挑,喜得趕緊熱情的迴應了起來,門口夏海和邵天宇看到這一幕,均臉色微黯然的重新退了出去。
………………
五天後機場,邵天宇提著行李包,劉怡慢慢走在他的旁邊。
邵天宇看了看候機室門口,停腳轉身:“我走了。”
劉怡點點頭,明亮的眼眸定定的看著他。
“怪不怪我。”邵天宇問。
劉怡搖搖頭。
邵天宇輕嘆,低頭吻了吻劉怡的額頭,揮揮手背過身走進了候機室。
劉怡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對方的背影了才淺淺笑了笑的走出機場。
機場外,鄒陽正趴在視窗,笑眯眯的朝著走出的劉怡揮了揮手。
“哇哦,終於兩人世界了。”鄒陽開著車,興高采烈的叫囂著。
“有這麼高興嗎?”劉怡失笑。
“那是當然。”說著鄒陽傾過身對著劉怡的臉頰響亮的吧唧一下“今晚,總算輪到我好好的吃你了。”
“討厭。”劉怡臉紅的推了下鄒陽,不過眉眼間卻帶著點點的笑意。
那天攤牌後,四人的關係很是消沉了幾天,也商量了幾天,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先這樣過吧。
反正真要結婚那也是等劉怡畢業後的事情,說不定這一兩年時間內會想出了最合適的辦法。
當天晚上一吃完飯,鄒陽就磨著劉怡快點休息,最後被劉怡一掌拍下床。
“急什麼,我這作業都還沒完成。”
鄒陽可憐兮兮的望著劉怡:“我當然要急了,這兩天你都是跟夏海和邵天宇,好不容易等他們走了,我能不急嗎?”
劉怡撲哧的笑了出來,傾過身擰了擰鄒陽的鼻子:“瞧你,這酸樣。夏海和邵天宇又不像你天天在我身邊。”
“哼,那也一樣急,萬一那邵天宇腦子一熱又忽然休假跑來,我不是可憐了。再說每個星期夏海都會來這裡,你又不陪我。怎麼算我都是最可憐的那個。”鄒陽掰著手指頭,嗯嗯啊啊的算著。
劉怡鬱悶,最後聽到鄒陽連自己大姨媽的日子都給算進去,終於受不了起身拿枕頭捂住他的腦袋。
而鄒陽也不管那枕頭會不會把他給悶死,一把摟住劉怡的腰身,雙手就在她身上快速的瘙起了癢。
“哈哈……哈哈……別撓……別撓……哈哈……”劉怡受不了癢,邊叫邊躲,而那隻被用來捂鄒陽的枕頭也早已不知所蹤。
鄒陽雖常日和劉怡一起,但是這樣的劉怡還真不多見,緊身背心胸前的紐扣早已開了幾個,深隱的雪峰溝壑幽深,明亮的光線讓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晶瑩剔透。
鄒陽不由的嚥了咽口水,雙眼變的幽深。
“劉怡……你好美。”
沙啞的嗓音讓劉怡猛然發現自己胸前的風光,臉紅了一下輕唾了一聲:“流氓。”
鄒陽嘿嘿一笑,翻身壓在劉怡身上,把她的背心整個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