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蟬衣身上沒有白朮揹負的那麼多,看起來似乎真的沒有這麼拼命的動力。
可白朮再怎麼樣,早年也曾幸福過,被家中毫無保留的寵愛過。
而花蟬衣從上輩子有記憶起,自小便被灌輸著一種,她是個拖油瓶,是個累贅,依附著花家生存的賠錢貨這種思想。
她不如花小蘭,不如花小草,傻子也看不上她!
儘管如今一切已經變的足夠好,從她有記憶起一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就好像一把無形的鞭子,抽打著她不顧代價的前進著。
這話她不想和旁人說,估計會被人覺得腦子不好,正常人的想法大概是,早年日子過得苦,如今苦盡甘來了,自然是享樂的時候。
然而花蟬衣感覺自己似乎不大正常,有些刻在骨子裡的東西,終其一生,馬不停蹄,大概方能清除乾淨。
白朮不在答話了,只是動作輕柔的替她擦著額角冒出的冷汗。
翌日,花蟬衣來到學堂找路郎中學醫的時候,在決明閣二樓,伴著陣陣午後的風,幾度昏昏欲睡。
路郎中有些不滿的訓斥了她:“蟬衣,你最近是怎麼回事?每晚都不好好休息麼?!你幹什麼去了!”
花蟬衣連忙清醒了幾分道:“師傅,你教我的,我都跟上了。”
路郎中突然重重一拍桌子,花蟬衣的瞌睡被瞬間驚醒了:“誰說你醫術跟不跟上了?學什麼都講究個勞逸結合,你是不是又學毒了?還是學什麼其他的,你如今又不比旁人差什麼,還擔心為師教不好你怎麼的?這麼折騰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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