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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微微一笑，點頭道：“你知道就好。不過如今你既然不願意再禮佛，等出了祠堂母親便帶你去買些新衣裳，母親一定也將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夏紫曦看了一眼沈氏的牌位，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時值晚間，洪嬤嬤親自帶人送了吃食過來，兩人默默無言用了些吃食，等人都走了，祠堂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

夏紫曦瞄了柳氏一眼起身走過去重新燃了香插在香爐中，袖子在不經意間拂過沈氏的牌位，隨後默默地退回去仍跪在了那裡。

柳氏扭頭掃了她一眼，斂下眼中不悅的情緒閉上了眼睛。

不過是失憶了，夏五到底還只是個未曾及笄的孩子，若是自己連她都拿捏不住，那麼這幾十年的候府生活可就白混了。

只是想起剛剛沈氏牌位的異常，柳氏還是不自覺地又睜開眼睛掃了它一眼。於那一片肅穆的牌位中，沈氏的一點也不突出，更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莫非，剛剛她真的是眼花了？

強壓下這奇怪的想法，柳氏重新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兒。

晚上雖說不用這般一直跪著，但現在時辰還早，門外那兩個婆子還在壓低了聲音在切切私語，若是立刻去一旁睡覺被她們發現報給老夫人聽，怕又是一場是非。

倒是夏紫曦跪的累了，整個人乾脆趴伏在蒲團之上似乎是睡了過去。

見她如此，柳氏又是一陣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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