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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賢樓這個地名我似乎在哪見到過，好像就在昨天上山的時候一個拐角處看見的，雖然名字不錯，可生意似乎很差，連門口擺放的盆栽都已經枯死了。

離開茅山的時候，玄心以及兩位長老都來送我們，可見三叔的面子有多大。

雙方寒暄幾句，三叔還提醒清虛子記得承諾，至於是什麼我不知道，問了三叔也不說。

“小子，你不是說要去什麼聚賢樓嗎？”

我應了一聲，接著說，“你們待會在外面等著還是和我一起進去？”

“算了吧，我可受不了那種場面，哭哭啼啼的。”

鐵山似乎早有預感，一口就拒絕了。

聚賢樓外。

我給王成剛妻子打了個電話，她說自己住在三樓三零二房間，讓我上去敲門就行。

門開了，是一個小女孩開的門，三四歲左右，她疑惑地望著我，“你是誰呀？”

我笑了笑，對著裡面喊道，“李春燕在嗎？”

沒一會，有倉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箇中年女性出現。

“你就是李春燕嗎？我是剛剛打電話的那個人，能進去再聊嗎？”

李春燕往我身後看了幾眼，確定沒其他人以後才讓我進去。

酒店也就那樣，乾淨倒是挺乾淨的。

我看了眼小女孩笑著問，“這是你女兒嗎？長得真漂亮。”

“謝謝……”

李春燕對我始終保持著警惕，抱著她女兒露出難看的笑容。

我一屁股坐在她對面說道，“以後還是不要讓孩子來開門，萬一碰到壞人就不好了，我們談談正事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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