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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一聲清越的脆響傳出，秦墨只覺一股巨力傳來，身形驟退，至十丈外站定，佇劍而立，抬頭，詫異看向那女子。

對面，那女子卓然而立，纖手中冰槍緩緩消失，輕道：“還差一擊，便是千合了……”

已是999合嗎？

秦墨佇劍，此刻才發覺，丹田空空如也，真氣耗損的一乾二淨，連恢復速度也很緩慢。

肌肉無比痠痛，稍一動彈，便如火燒一般灼疼，這是極度透支的徵兆。

並且，心臟中的劍魂，亦是無法控制，靜止不動，彷彿失去了聯絡。

此時，秦墨才明白，他已是再無餘力，揮動下一劍，連續999劍，已是耗盡了他所有的力量。

畢竟，即使鬥戰聖體開啟第四層，啟動“血氣沸騰”的副作用依然存在，一旦這種超強的戰鬥狀態消失，他便再無一絲餘力。

不過，秦墨卻感到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這一戰對他自身，乃是一種徹底的淬鍊，亦讓他明白，現在的極限在那裡。

“還有一劍，滿千合！”秦墨皺眉，艱難開口，握劍的手很無力，卻想努力完成千合之約。

“不打了。”那女子淡淡開口，冰眸有著笑意，“第一千合，留待下次。”

秦墨一愣，卻是無言，因為他已沒有說話的力氣，只能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一絲冰草般的幽香傳來，那女子與秦墨檫肩而過，她的嬌軀模糊起來，化為縷縷冰焰消散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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