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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帝都大廈二十八層遠眺，半個東城盡收眼底，有年代感的四合院和現代化高樓交相輝映。

汪永誠的辦公室，玻璃幕牆前一半擺放沙發，一半是空地。

何紹軍坐在沙發上，沒有半分欣賞景色的心情，而是不時望一眼對面忙著處理公務的汪永誠。

以前他每次過來，汪永誠會放下公務，或是聽他彙報，或是交待他事情。這次是故意晾他吧。

投行部出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會受處分。

半小時過去。

快一小時了。

汪永誠好象沒有忙完的時候。

何紹軍安靜地坐著，沒有半點存在感。

一個半小時了，汪永誠才想起什麼似的道：“小何，新潮軟體連續兩個漲停，你知道吧？”

“是。”何紹軍如實道：“我不清楚是不是甦醒封的。”

“鴻運地產呢？”

“……要打電話問問嗎？”

鴻運地產突然五個漲停，第五個封不到一小時開啟，股價跳水，突然跌停，並且封在跌停榜上。

從漲停榜到跌停榜，用時一小時。

散戶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只有莊、家能。但汪永誠研究後發現，牛市三個月，這隻股票的莊、家初衷不改一直洗盤。這樣的人，會突然封漲停，並且一封五個嗎？

顯然不可能。

甦醒帶人離開投行部，鴻運地產一改股性，兩者之間有沒有聯絡？

汪永誠道：“小吳知道嗎？”

吳大志堅決要帶另外三個同事投奔甦醒，肯定知道些什麼。何紹軍拿起手機，撥電話，溫聲道：“小吳，甦醒做完鴻運地產，又做新潮軟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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