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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女引著周懷安來到香君閨房,調笑道:“周公子,您可是第一個讓娘子落淚的呢!”
哼哼!
一首詩而已,待會小爺讓你嚶嚶嚶!
“沒良心的都是你們這些才子,最後惹得娘子們獨守深閨,哼!”
小侍女調侃兩句,自家娘子還是第一次有了入幕之賓。
哪怕是朝中權貴,都只能與香君獨飲一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這就是花魁的好處,朝廷中那些衣冠禽獸的大人們,也要顧及臉面,不願被人說喜歡用強。
“明明是海鮮商人,怎麼說的好像我是渣男?”
你賣海鮮,我建魚塘,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周懷安走進閨房,映入眼簾的花梨木桌案,擺放著宣紙,硯臺上擱著毛筆。
宣紙上寫著的正是周懷安剛才吟誦的詩句。
細膩的筆法,宣示著閨閣的主人多愁善感。
桌椅錦榻上,刻著各式花紋,處處流轉著女兒家的細膩溫婉。
“周郎,奴家正在沐浴……請周郎莫要著急。”
香君的聲音如黃鶯般美妙,使人沉醉,一看就是個擅長吹拉彈唱之輩。
周懷選擇坐以待斃,心猿意馬之際,腦海中卻傳來身體前任的記憶。
“未至煉體,不可破身!”
這聲音充滿著威嚴,竟讓周懷安一時慌了神。
能讓身體前任如此懼怕的存在,那只有一個,燕王周棣!
未至煉體,不可破身?
好不容易成為了花魁的入幕之賓,我不做點什麼,香君豈不是會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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