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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的監控畫面，楚輕眉沒看。

但是為了追查幾個殺手的身份，法醫科室她可是專門跑了一趟。

“這小子出手還真夠狠得，殺紅眼了都，其中一個人半個腦袋都被劈掉了，當時你可在場，難道就沒有制止一下？”

聽到楚輕眉這麼說，方清雪一臉不屑的輕哼著道：“公司醫務室的人給他包紮了肩膀上的傷口，我事後去問了一下，你猜怎麼著？”

“怎麼？”

“咱們那人畜無害的小弟弟，僅僅露出的上半身，大大小小几十處，各種各樣的傷口。”

聞言，楚輕眉一臉悚然之色。

方清雪對此，顯然已經渡過了最初震驚，一臉平淡的講述著道：“什麼刀傷，槍傷，應有盡有。”

“怎，怎麼會？”

“你以為他從師傅那裡離開後，就直接下山來江州入贅李家了？”

楚輕眉聞言，一臉茫然道：“難道不是？”

“哼哼，那你猜猜，他那一身陳年老傷那裡來的？”方清雪反問道。

楚輕眉這一下，徹底沉默了。

對此，方清雪輕嘆道：“你和我，還有其他師姐師妹，和咱們那弟弟都不一樣，老頭子早早就把他視之為衣缽傳承，對他可不會像是我們一樣放養，指不定給他安排了多少歷練磨礪。”

如此一解釋，倒是讓楚輕眉愕然的心情，稍稍緩解許多。

“不過，老頭子這麼狠心，待他來江州，我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想象著姜凡身上的遍體鱗傷，楚輕眉一臉心疼的咬牙切齒道：“死老頭，怎麼這麼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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