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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在談判已經基本談妥的情況下，方清雪來這麼一出，就是害怕姜凡治好他父親後，他卻不放李雨晴。

從而動員她在商界的人脈關係，強行突襲，搞了這麼一出凍結。

這是籌碼。

也是要挾和警告。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江州市能做到這種事的人，並不多，而方清雪恰恰就是其中一人。

輝煌集團不是小公司，能讓檢署如此大動干戈，在姚金龍思來想去的仇家中，也只有方清雪有這個動機和能量。

“可是，沒證據就是沒證據。”

姚金龍眯起雙眼，心中快速盤算。

方清雪在江州商界能量再大，也沒有大到能夠憑空讓檢署制裁輝煌集團的地步。

所以，明天檢署一上班。

“我只要親自去一趟檢署，這凍結令，肯定就能撤銷。”

那麼，方清雪忙前忙後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

這並不難猜。

很顯然，就是為了今晚。

“這麼說來的話，姜凡應該是誠心要與我進行交易？”姚金龍推測出這個結果後，神色一怔，忍不住輕輕點頭。

無疑，從眼下的種種線索來看，這種可能性極高。

如果方清雪和姜凡是為了在今晚借治療父親名義搞事情的話，那此時應該是無比低調，儘量表現的人畜無害，不要引起他姚金龍的警覺才對。

可事實是什麼？

“姜凡傷很重，按照陳少所說推測，在警署門口，故意虛張聲勢，嚇唬我表示自己無礙，又偏偏將治療父親推遲到晚上，恐怕還是為了在醫院多躺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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