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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晴聞言，眉頭一皺。

這個二傻子，聽不懂人話嗎？

聽萬曉年給你‘講課’，似乎很享受？

這倒不是。

而是姜凡認真皺眉思考了一下後，向萬曉年搖頭道：“這不是亞當·麥卡倫的原話。”

什麼？

萬曉年微微眯眼。

李雨晴則是一臉愕然的看向姜凡。

而後，就見姜凡不打磕絆的脫口而出道：“這句話，出自《新世紀經濟》第三篇章，31頁，第五段。”

語氣一頓，姜凡一臉認真篤定道：“你看書時，肯定沒看後面的第十二段落，亞當·麥卡倫說了，這是他引述好友，著名的股評人，鮑勃·亞迪的原話。”

靜！

整個咖啡桌上，頃刻間，一片死寂。

萬曉年整個人笑吟吟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

而李雨晴，則像是活見鬼一樣，瞪著美眸，看向自己的廢物丈夫，姜凡。

“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掏出手機翻書看看。”

聽著姜凡一臉認真的提醒。

萬曉年略帶尷尬的莞爾一笑道：“呵呵，年紀大了，比不上你，記憶力退化太嚴重了，見笑了。”

“哦！”

姜凡聞言，一臉正色道：“萬總很喜歡看一些經濟學論著？”

“怎麼？”萬曉年微微眯眼，笑容收斂起來：“你也喜歡看？”

“沒有，偶爾隨便翻翻。”

聽著姜凡的話，李雨晴直翻白眼。

信你個鬼。

在傢什麼時候看過你翻書？

但萬曉年剛才馬失前蹄，不甚裝逼裝翻車的他，可不準備就此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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