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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唐學善自然沒有必要和姜凡死磕。

但如果非正常情況呢？

如果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唐學善計劃好的呢？

這樣的話，他自然不會因為蔣正文的上門恐嚇就此罷手。

相反，他會因為這一次猝不及防的變故，轉而立即展開新的行動。

“將李家牽扯越深，那樣，我就越是脫不了身，二姐就必須插手摻和進來……”

這對於唐學善而言，有什麼直接性的好處嗎？

姜凡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因為到目前為止，無論是二姐方清雪，還是他，都沒能搞清楚，這個唐學善要幹什麼。

“不過這些眼下不重要了。”

坐在出租車上，姜凡看著窗外的繁華街道，暗暗道：“但是絕對不許今晚的局面失控。”

他不確定唐學善會不會搞小動作。

但姜凡必須防著對方。

在眼下這局勢還不甚明朗的時候，最要緊的不是出招，而是防止自己中招。

尤其是在稀裡糊塗下，被敵人莫名其妙的打個措手不及。

這是要極力避免的。

“你怎麼來了？”

二十多分鐘後，在姜凡火急火燎的催促下，終於趕到豐和酒店。

恰巧，不緊不慢趕來的李雨晴，反倒是遲了一步。

等到姜凡都要走進酒店時，李雨晴的聲音這才從身後傳來。

“不是你說的嗎？今晚李家生死存亡的重大時刻，我不能當個看客。”

聽著姜凡一本正經的解釋，李雨晴絲毫不信，不過她也沒有過多糾結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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