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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武，你果然還沒死。”天現身。

他揹負雙手，一頭銀髮，立於虛空之中，好似天地的中心，隱隱有種世界規則和秩序，都是在隨著他流轉的感覺。

天的神色，很平靜。

眸子之中，帶著無盡的滄桑，像是埋葬了一個時代。

唯有在提及“聖武”二字的時候，他的眼眸之中，出現了一些變化，展露出了一絲殺意，而僅僅只是這一絲殺意，便是讓方圓數萬裡內的所有生靈，都是為之驚懼。

哪怕是邊關內，六界諸強，都是心慌了剎那。

天淵另外一邊。

聖界所在。

很遠的地方。

有著一對眸子睜開，無情而又冷酷，漠視萬物蒼生。

他一步邁出，瞬息之間，便是跨越億裡之距，來到天淵外。

“我追求永生不滅，死之一字，跟我無緣。”聖武聲音之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像是已經褪去七情六慾一般。

“不過......我看你雖然還活著，卻像是死了一樣，可憐，可悲，可嘆......明明可以追求無上大道，探索武道盡頭，追求徹底的超脫，結果卻是因為區區一個女人和後代，過不去情字一關，落了下乘。”

旋即，聖武又是開口道。

“若是跟你一樣無情，獨自一人，就算枯坐億萬載，那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天淡淡道。

聖武冷笑。

他並不認同這句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我的賬，需要算算。”天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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