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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林墨連笑了兩聲，還長舒一口氣，那表情，簡直比之前那些曾和自己剛快活完的死鬼所流出的表情還要爽。

花蕊夫人柳眉微皺，奇怪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

「只是之前一直憋著太過難受，如今終於可以解脫不必再憋著了，自然會爽一些。」

「憋著？」

「憋什麼？你該不會……」

「還沒和女人開始搞事，就已經不行了吧？」

林墨：「……」

「林某說的話真有這麼大歧義？竟能令你的理解偏到這等地步？」

「不對。」

林墨自言自語著搖搖頭，道：「不是林某話有歧義，是你本身太汙，什麼話都能往那方面聯想，難怪會被一些人稱為……」

「賤婦。」

「你！」

「我話還沒說完。」

林墨又打斷她，繼續道：「我說不憋著的意思，是之前我一直強忍著你動手對你硬搶豪奪，可現在你都已攤了牌，那我也就不必憋著了。」

「懂？」

聞罷，花蕊夫人頓時大笑出聲。

「你要搶我？」

「林少，你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虧你還修過醫道，有醫聖之名呢，你現在體內的狀況，心中就真沒一點數麼？」

「你是說之前灌我喝的那些香茗，美酒吧？」

林墨仍一臉淡定：「那些香茗，美酒的確都是好東西，每一杯都無毒無害，可若混在一起，卻會悄無聲息地成為劇毒。」

「這劇毒，可封住我體內的奇經八脈，無法運轉玄氣，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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