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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醫療直升機終於趕到琿江畔,把吊著血袋的沈如松送回延齊陸軍醫院時,他已經快不行了。
延齊基地那堅厚的大門轟然放下,披著雨披的基建兵站在原野上注視著許多輛傷痕累累的軍卡駛進,當他們彎下腰繼續拿起鐵鍬時,急促如雨的馬蹄聲又傳來,是從北琴來的騎兵。
在一片議論紛紛裡,厚重的防爆大門再度合攏。而基地外的基建兵們也並不會貿然進去,他們的營房散落在廣袤原野上,在一個個軍需農場裡。
沈如松躺在擔架車上,臉色無比蒼白,毫無生氣,通向手術室的瓷板路一直血跡斑斑,不僅有他,還有許許多多受重傷計程車兵在這條走廊裡被推進推出,值班的護士只能端起沾了水的拖把拖了又拖,每當血液稀釋了,用幹拖把去掃,隨後,迎來下一輛擔架車。
活下來人守在手術室外,煙癮一貫特別兇的男兵們此刻沒一個抽菸,蹲坐牆角,把頭埋在膝蓋裡,也有人倚靠在牆壁上,任其他人勸說也不願意走。
無他,裡面躺著的是他們的親兄弟,親戰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從千山坐運輸機回來,從茫茫然的黑潮中死裡逃生,下了飛機,他們便抬著重傷了的班長和其他弟兄姐妹們去延齊醫院,一待輻射消殺完就守在手術室外。接連兩次手術,大家都以為班長昏死過去可能再醒不來了時,他還是好端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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