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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不僅僅看到張達雅，還看到一屋子的猩紅色，那股刺鼻的氣息讓她當場跪在地上乾嘔了起來。

常蔓兒看了她一眼，就知道現在根本不需要她進到房間裡，就知道狀況了。

“你，你殺了她……”凌清淺整個人瑟瑟發抖了起來，她看著常蔓兒的眼神滿是恐懼，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別說反擊了，就連逃跑，她現在都做不到。

常蔓兒嘆了口氣，一臉漠然的說道：“張達雅的死跟我沒關係，我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

凌清淺這才猛地想起了什麼，“是她，是剛剛那個女人……”

“……”

常蔓兒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其實別說凌清淺，就連她也很難接受這件事，剛剛就是因為親眼看到了事情的經過，所以剛剛她一直在那個房間裡面乾嘔。

那個女人直接把她關在了裡面，給了她兩個選擇，要麼成為共犯，要麼成為和張達雅一樣的人。

她又不傻，為了活下去，她只能選擇前者。

在強者面前，所有的尊嚴都不值一提。

凌清淺坐在地上瑟瑟發抖，“所以……你現在要殺了我嗎？”

她還記得剛剛那個女人離開之前說要她投誠。

看來她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常蔓兒的眼皮垂了垂，“不，我不想殺你，但……你今天也不能完好無損的從這離開。”

她知道如果完全服從那個女人，她就會淪為她手上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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